类似的言论不断从四合院的左邻右舍口中流出,这般群情激愤的场面,使得秦淮茹和她的恶婆婆张氏颇感压力巨大。
然而,棒梗作为老贾家唯一的男嗣,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这一点,她们心中已有定夺。
“你……你别胡说八道,这全聚德烤鸭是我妈给的钱,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偷了你的钱?”尽管心生恐惧,棒梗依然倔强地反驳。
在座的所有人都对他们家的状况了如指掌,声称烤鸭是母亲给钱买的,还不如说父亲从地府归来为你购买更可信。
“棒梗说的没错,这……这钱确实是秦淮茹给的,你怎能无端诬赖棒梗?”恶婆婆张氏此刻满脸坚毅之色,她明白此刻只能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所有事情都要尽力引导至正常情况,否则一旦棒梗偷窃之事坐实,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诬蔑棒梗?”秦天问不禁质疑恶婆婆张氏的理智,这个老顽固,岂非以为自己是糊弄小孩的老好人不成?
“那就这样,稍后去找冉老师过来,同时把棒梗的几个同学也叫来,接着查问一下棒梗今日午间吃了什么、饮了何物,钱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样一来一切不就清楚明白了?”
秦天问表面上淡然自若,这个时代可不像未来那样能够轻易抹除自己的行为痕迹,加之棒梗这个人过于嚣张,他深信这个愣头青必定会炫富一番。
事实验证了秦天问的推测,棒梗的确是个虚荣的家伙,尤其还是那种囊中羞涩却硬要摆阔的人。
此刻你们秦淮茹一家咬定牙关不肯承认?
没关系,我径直找来目击者,秦天问倒是要见识一下,在人证物证面前,你们如何还能故作镇定!
听闻秦天问竟要去学校请人,又因冉老师与秦天问交情颇深,棒梗瞬时也感到了恐慌。
他显得手忙脚乱,看向秦天问的眼神也充满了凶狠之意:“秦天问,我和你势不两立!”
最后关头,棒梗还不忘放出狠话,不明真相的人说不定还以为秦天问对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其实这小子就是一只忘恩负义的愣头青,真让他去蹲监狱,还真不算冤枉他。
“势不两立?”
秦天问微微耸肩,棒梗向他撂狠话根本毫无意义,归根结底也就是个小毛孩而已,虽然气急败坏的样子挺唬人,但真要比试起来,他肯定不是对手。
言罢,他挥手示意傻柱带着人去找冉老师,并且别忘了到学校找一下棒梗班上的同学。
你想和我较劲?你想在我面前炫耀?
非常好,既然如此,就一次性揭穿你的伪装,让棒梗这个愣头青尝尝被关起来的滋味!
“不可以,万万不可!”
秦淮茹听到秦天问竟然派人去学校找冉老师,甚至还要找棒梗的同学,她瞬间乱了方寸。
她心中明白棒梗偷钱的事情,本打算借着死无对证蒙混过去,可如今秦天问却另辟蹊径,揭示了事情的真相。
你不肯承认?那我就去找证据,你喜欢吃全聚德烤鸭不是吗?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一次吃个痛快,吃完后便送你走完这一程!
俏寡妇扑倒在傻柱脚下,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
她真心倾慕傻柱,因此此刻她不愿傻柱去寻找人证,那样一来棒梗恐怕真的要锒铛入狱,难道真是铁石心肠?
“傻柱,咱俩这种关系,你真忍心看着这一切发生吗?”
她流露出哀求的神色,秦淮茹深知如何利用人心,面对无法抗衡的秦天问,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大打情感牌。
平日里,她与傻柱关系尚算融洽,所以此时她期望傻柱能拉她一把。
孤儿寡母的一家人,生活本已不易,棒梗一时失足铸成大错,作为母亲,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秦淮茹,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之间只是同志的情谊,若棒梗真是被冤枉的,那自然是要去有关地方据理力争。
然而,这小子若真做了偷窃之事,那还是早早承认为好,以免待会儿事情闹大,更难收场。”
傻柱急于澄清,他与秦淮茹之间本就清清白白,此刻秦淮茹这般举动,仿佛两人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当然,他的观点并非毫无道理,透着一种循循善诱、以理服人的意味。
在这个时代,盗窃被视为重罪,既然如此,及早坦白或许还能争取到从轻发落的机会。
“可是……”
秦淮茹内心挣扎,现在承认,岂不是自打嘴巴?
可要是拒不承认,傻柱带着众人去找冉老师和同学们,届时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孩子是她心中的至宝,为了孩子,秦淮茹甘愿付出一切,尽管她在某些方面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在维护孩子这方面,却是实打实的坚韧。
“没什么可是的,还是承认了吧,这对大家都好,最多是把钱还给小秦,然后在少管所待些日子便过去了。”傻柱性子直率,这番话也算是为秦淮茹出谋划策。
六十年代,盗窃无疑是个大罪,庆幸的是,大家都是左邻右舍,即使棒梗犯下弥天大错,暖胜认为邻里之间总能化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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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必须归还秦天问的钱,否则,即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棒梗。
听闻此言,秦淮茹不禁悲泣起来,傻柱的话仿佛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深知再不承认,棒梗恐怕就真的完了。
她转头看向棒梗,握住棒梗的手,含泪哀求:“棒梗,如果你真的拿了钱,就把钱都拿出来吧。”
她已经屈服了,她只希望争取得到宽大处理,棒梗偷窃确系事实,但如果秦天问愿意宽恕他,她愿意承受任何辛劳。
然而……这样的觉悟来得太迟了,可以说秦淮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却也是一个身陷困境、力不从心的母亲。
在“原着”中,唯有傻柱较为仁慈和过于热心,换成他人,棒梗只怕早已锒铛入狱。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