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轧钢厂,不少人都觊觎她,而秦淮茹对自己出众的容貌颇具自信。此刻,眼看棒梗即将被带走,若再不表态,恐怕一切都将错过最佳时机。
“无论让我做什么都行吗?”秦天问嘴角勾勒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上下打量了秦淮茹几眼。这位娇艳的寡妇确实姿色过人,年纪虽不算轻,却天生丽质,即便疏于保养,也难掩其动人之处。
若是换成旁人,甚至是轧钢厂的领导们,或许早已对秦淮茹心动不已,毕竟她是一位寡妇,且拥有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没错!”秦淮茹连连点头,为了救儿子,她已是拼尽全力。
此时,她甚至还微微挺直了腰身,仿佛有意展示自己的曼妙身姿。一位母亲为了救子,竟卑微至此,若此事传出,怕是无人能及。然而,此刻秦淮茹已顾不得这些。
为了儿子,为了救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秦淮茹只能如此,也必须如此,因为她视儿子为自己的一切。
“算了吧,我这个人素来不喜欢别人用过的物品,哪怕那只鞋再精美无比,我也无动于衷。”秦天问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比喻,仿佛在划清界限。
像秦淮茹这样的美女,一般人定然难以抗拒,毕竟她的确美艳动人。但秦天问身边佳人众多,诸如已得手的老六秦京茹,或是冉老师、何雨水、于海棠三位,随便哪一个都不逊色于秦淮茹。
设想一下,如果有全新的选择放在眼前,为何还要去选择一双被人穿过的鞋呢?这是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因此,当秦天问说出这番话后,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心中倍感屈辱。
被比作二手之物,这对于秦淮茹来说无疑是一种深深的羞辱。一瞬间,一抹委屈掠过她的脸颊,她暗自思忖,这一生最大的错误便是嫁给贾东旭。
她从农村来到城市,原本是为了追求幸福生活,而非沦为别人的保姆。多年以来,她一直遭受贾家婆婆的欺凌,为了儿女,她从未有过半句怨言。但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这种感觉既来自身体,也源自内心。
“秦先生,您说得太过分了!”巨厌路圆虑海在一旁忍不住插言,房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尽管棒梗确实盗取了秦天问的钱财,然而仅因这一百三十元便令这对母子陷入生死离别的境地,他私下认为这种做法未免过于严苛。
然而,在中央位置上稳坐的秦天问则悠然跷起二郎腿,暗忖大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实在太过慈悲心肠。
面对众多围观的四合院居民尚未发一言,加之先前他还遭到悍妇张氏的挑衅,秦天问心中自有主张。
“大爷您若真心想施援手,我自然无异议,但这一百三十多元所引发的事情,其性质实属恶劣至极。若您真想为他们出头,不妨亲自拿着这笔钱去找街道办事处或是找警察评理。”
他无意再与易忠海大爷多费口舌,深知此人内心打着小算盘,似欲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尤其在他已提出筹建养老院之际,对方竟还上演这样一出戏码,显然是并未把他提出的计划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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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挥手制止了秦淮茹和易忠海大爷的任何解释可能。
棒梗这个小子理应受到法律制裁,此事不容商榷,犯错之人自当接受相应的惩罚,这是自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秦,唉——”
易忠海大爷本还想再陈词几句,可面对如此局面又能说些什么呢?
毕竟棒梗并非他的亲孙子,若是自家骨肉,别说是一百三十元,就是一千元他也愿意付出。然而问题在于棒梗并非他的血亲。
在这四合院中,人人皆为自己而活,每个人心中都秉持着一种理念:人若不为自己考虑,天诛地灭。
当然,每个人的追求各有不同,有的追求财富,有的追逐权力,甚至有的沉溺于美色之中,可谓五花八门,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
“各位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秦天问再次扫视四周,易忠海大爷虽想表现慈悲,却又舍不得掏出积攒的银两,何况他与秦淮茹一家并无半点亲戚关系,何必非要在此事上强出头呢?
他固然是个好人,然而好人的定义太过宽泛,以至于难以界定其边界。
就如同在二十一世纪,偶尔施舍一位乞丐一元钱,他可能会对你感激涕零;但如果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给予,某一天突然停止,难保对方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秦淮茹一家姑且不论,但本质上确属忘恩负义之辈,在这样的情况下,秦天问断然不可能允许他人出手搭救棒梗。
寂静无声。
那种无言的寂静笼罩全场。即便四合院的邻居们窃窃私语,他们也不会站出来为棒梗辩护。
毕竟那是每人六块钱,而且很可能有去无回,在这样的状况下,无人愿意借钱给他们也在情理之中。
秦天问再次环顾四周,见无人插话,心底不禁冷笑一声,愈发觉得这四合院真是个鱼龙混杂之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算盘和追求,易忠海这位老大爷也不例外,在这样的局势下,他迅速决定让临时工们将棒梗带离现场。
“既然诸事已毕,便让这些闲杂人等离去吧。”秦天问言语刚落,未给众人过多思考的时间,挥手间,棒梗与许大茂便被冷漠地带走。两人虽满腹不甘与怒火,最终仍只能化作无尽的恐惧。
有时,世事便是如此,正义或许会姗姗来迟,但定会如期而至。
许大茂暂且不论,棒梗的行为已然触及了法律底线,决不能姑息纵容,即便秦淮如再怎样苦苦哀求,甚至不惜自我牺牲,也无法改变结局。
“……”
“……”
目睹棒梗被带走的身影,秦淮如与严厉的婆婆张氏几乎崩溃,不可否认的是,她们确已竭尽全力,只是面对秦天问的铁石心肠,终究显得力不从心。
二人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即将因难以承受而昏厥过去。
“妈!”
“妈!”
小当和槐花见到母亲与奶奶相继晕倒,顿时面色大变,惊恐万分。这种情况虽然出人意料,但也暴露了她们内心承受力的脆弱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