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秦天问日渐飞黄腾达,短期内恐怕难以成家立业,聋老太太便将所有期盼寄托在娄晓娥和傻柱身上。
原本她的计划是促成傻柱与娄晓娥的姻缘,怎奈近来事情接踵而至,二人始终未曾有机会真正走到一起。
她不禁连连叹息,感慨世事无常,其中的因果循环又有谁能完全参透?
“聋老太太,您说什么呢,我都准备和许大茂离婚了,何况他好像已经被关进监狱了吧?”
娄晓娥扬起嘴角轻哂,与许大茂共度多年,未曾感受过分毫生活的宽慰与依靠。此刻,面对聋老太太的预言,她心中亦是一片茫然,更况乎她尚未与许大茂正式签署离婚协议,故此,此刻多言亦是空谈。
她心头涌上一抹悲观,而身边的谭氏却坚信自家闺女如此出众,若不能生育实属蹊跷。于是,谭氏便在此刻插言劝道:“晓娥,你就接受聋老太太的好意吧,许大茂现下身陷囹圄,你只需待我们逃离后再寄出一份离婚协议即可。”
这个时代,离婚手续冗长繁复,然而在他们筹划逃亡之际,这些繁文缛节已顾不得许多。一旦出境后邮寄回离婚协议,无论许大茂是否同意,数年之后这份协议仍将生效,而且按照法律,它将决定双方此后财产的分割问题。“你看,你妈妈说得很有道理。”
聋老太太伸出手,颤抖地抚摩着娄晓娥的头颅,虽然她已是风烛残年,但她那双混浊的眼眸中仍闪烁着坚毅的光晖。她深信娄晓娥的未来定会更好,只是自己能否亲眼见证便难以预料,毕竟这场逃亡之路充满未知,归期难定。
“晓娥,你要勇敢地去外面闯荡一番,这四合院本就是是非之地,日后若有机会,能不回来就尽量别回来了,明白吗?”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对这个勾心斗角的四合院,她早已洞悉其中的世态炎凉。
每一个人都在为各自的利益互相算计,这样的生活,她认为娄晓娥不应再继续承受。等到将来有所成就,在一个美好的地方购置一处居所,安逸舒适地过日子岂不更好,何苦还要回到这四合院承受煎熬?
“明白了,可是您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聋老太太如祖母般慈爱的话语,让娄晓娥感动之余,也忧虑起她的未来,毕竟老人孤身一人,晚年的生活该由谁来照料?
“安心吧,中院的傻柱和小秦到时候都会照顾我,你就不用挂念了。”
“那就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等将来有了出息,别忘了我今天说的话就好。”
聋老太太言辞坚定,却不知这次的告别或许就是永别,今后恐难再见。娄晓娥眼中泛起点点泪花,深知此时不走,恐怕日后真就无法离开。
“好的,聋老太太您……您也要保重身体,一定要按时吃饭,知道了吗?”
四合院内各展手段,四合院外纷扰动荡。
毕竟游街本身就是一场重头戏,再加之围观人群众多,先前棒梗那家伙还带着一伙人手持刀具、铁棍前来生事,这样一来,警戒自然也就加倍严密了。
在把棒梗送走之后,街道上的工作人员也催促秦淮茹继续游街示众,毕竟犯下了见不得光的勾当,总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秦天问紧跟在秦淮茹身后,双手背在身后,气度从容,神色间更是透露出一种畅快之意。
终于把那个棒梗这个惹祸精送进了监狱,尽管此事不算稀奇,但也总算出了一口怨气不是?
“小秦,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开心?”傻柱在一旁疑惑不解,他不太明白秦天问此刻的心情。
前一刻面色还颇为严肃,怎么棒梗刚被送走,秦天问反而满脸喜悦轻松?
他一时难以理解,加上秦淮茹和大家都是邻里乡亲,傻柱不明白秦天问为何还能笑得出来?
“这难道不是很丢人的事情吗?”傻柱心里暗自嘀咕。
“解决了两个忘恩负义之徒,你说这事儿值不值得开心?”秦天问斜睨了傻柱一眼,悠然道来。
秦淮茹一家都被视为吸血鬼,这一点四合院的人都默认了,不过归根结底,他们心底还存有一丝良知,不然也不会对他们有所怜悯。
特别是傻柱,简直就是个典型的滥好人,若非他以前常帮助秦天问,秦天问才懒得理会他。
你愿意当冤大头就当呗,反正跟自己无关,最后吃苦头的是你,断子绝孙的是你,头上绿油油的还是你。
“……”傻柱一时语塞,但细想之下,似乎的确如此。
关于秦淮茹和李厂长私通的事暂且不论,毕竟有些事情自有因果报应,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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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窃也就罢了,竟还纠集一群街头混混公然行凶,更关键的是,棒梗似乎还牵涉到娄家的赃物。
这一系列的罪状叠加起来,恐怕没有七八年的时间,棒梗休想重见天日!
“唉。”傻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认为棒梗真是咎由自取,什么都敢做,不知秦淮茹和老太太张氏是如何教育他的。
他虽是个老好人,却也分得清是非黑白,棒梗如今铁了心要和秦天问作对,这也算得上是自食其果。
此时此刻,傻柱只能感慨万千,在无法多言的情况下,唯有紧跟大部队,尽快完成任务。
“何大哥,你也别太唉声叹气了,待会儿说不定还有热闹看呢,你就瞧好吧。”秦天问扬了扬下巴,扫视着围观的人群,心中微微一动,如是说道。
于他而言,秦淮茹遭受公开羞辱、棒梗身陷囹圄仅是序曲,毕竟秦淮茹这一家,尚有一位难缠的恶婆婆——张氏。
这位老太太并非善茬,秦淮茹已受尽屈辱多时,而这位老太此刻才携着小当与槐花露面,显然并未将秦淮茹视为同舟共济的一家人。
他眼神犀利,瞬间捕捉到恶婆婆张氏领着小当与槐花的身影,三人混迹在围观人群中,位置虽隐蔽却也显眼。
槐花内心渴望解救其母,然而却受限于恶婆婆张氏的紧紧钳制,因这位老者正怒火中烧。
通奸!
尽管她的儿子贾东旭已去世多年,秦淮茹有意改嫁之事她也知情,但竟在轧钢厂与李厂长私通,无疑是对她这位婆婆尊严的公然挑衅。
“那个可恶的秦淮茹,居然还敢做出通奸之事!”恶婆婆张氏口中低低咒骂着。
她尚未寿终正寝,秦淮茹便胆敢在外胡作非为,此举无疑是在践踏张家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