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一路狂奔而来,扯开院长的同时,狠厉的眼神紧盯着他不放。在她眼中,秦淮茹就如同一棵能带来财富的摇钱树,凭借其青春美貌与寡妇身份,便能招揽利益。
前有大爷易忠海对其垂涎三尺,现下又有一名无名小医意图占秦淮茹便宜,这让她怒火中烧,无法容忍。
目睹张氏如护雏老母鸡般扞卫秦淮茹,秦淮茹有些摸不着头脑,记得刚才这老太太不是昏倒了吗?
“妈,您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要跟别人勾搭上了?”
张氏满腔怒气,本打算在四合院送走易忠海后静候秦淮茹归来,谁知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索性亲自前来查看,不料竟撞见秦淮茹与医生拉扯的一幕,场面甚是不堪!
“妈!”秦淮茹听闻张氏即将发飙,忙唤了一声:“事情并非您所想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还能是怎么回事?”张氏不容秦淮茹解释,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头。此刻,她满脸横肉,那布满皱纹的老脸更显几分嫌恶。
张氏与秦淮茹素来不合,且她已答应易忠海要让秦淮茹为其诞下子嗣,在这个关键节点上,她必须得好好打压一下秦淮茹的气势,以便日后行事顺利。
“同志,陈……”
“你甭管我是谁,想跟我家秦淮茹胡搅蛮缠,门都没有!”院长话音未落,张氏径直戳了戳他的胸膛。
这样的举止在那个时代无疑是相当冒犯人的,但此时张氏已全然不顾这些。她真心担忧秦淮茹与其他男人有所瓜葛,这样一来,她新找到的财源——易忠海岂不是要飞了?
心存这般忧虑,张氏哪还顾得上眼前之人是谁,之前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总之,她的态度很明确:任何人都别想碰她的儿媳秦淮茹!
“……”
院长无奈摇头,此刻因张氏的大呼小叫,引来中心医院内大部分人的关注。须知,在公共场合如此闹腾,轻则受人诟病,重则可能锒铛入狱啊!
蛮横的婆婆张氏是个法律盲,她只关注一己私利,哪管是否搅乱秩序,遇事先发飙再说!
“这人是谁呀,怎敢这样跟院长讲话?”
“不清楚呢,不过瞧那架势估计来历不小,腰板硬得很,似有背景可寻。”
“说得也是,咱们暂且静观其变,瞧瞧院长如何应对。”
“我斗胆猜测一下,这位胖老太太莫非是院长的亲眷?”
“你想多了,若院长真有这般亲戚,怕不是早就想找地缝钻了!”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源自围观人群之中,可见无论何时何地,旁观者的心态都如出一辙。
再看院长此刻虽然显得颇为尴尬,但那些小护士乃至病患家属都不敢轻易上前劝解。
究竟这胖老太太是什么来头,无人知晓,若是真与院长沾亲带故,那岂不是自己插手就是没事找事?
“这位同志,我是中心医院的院长,也是贾梗的主诊医师,践二——”
“院长又怎样,我家棒梗的主诊医师又能怎样,还想仗势欺人不成?”
此刻的恶婆婆张氏正显露出一股无赖气焰,这老太太一旦犟起来,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
不知是易忠海的一番话给了她底气,还是她本性如此,总之愚不可及的表现尽显无疑。
“我——”
“你什么你,现在、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否则后果自负!”
她得理不饶人,犹如地狱里走出的恶霸,把院长逼得面色涨红。
院长此时左右为难,既无法言语,又不能沉默,这简直就是步步紧逼要他命。
在这个时代,医生最为看重医德,院长自我反思曾救治过无数患者,为何今日竟遇到这样一个不讲道理的老太太?
院长焦急万分,显然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妥善的解决办法,面对这位不讲理且不让他人说完话的老太太,简直是要把他逼至崩溃边缘。
然而,好在世事总有转机。棒梗昨日遭重创,
街道办主任周元生怕事情闹大,特意亲自低调前来探访。
按周元原计划,是请秦天问过来探视病情,毕竟棒梗受伤与他也有关联,总要知道能否治愈才放心。
就在两人谈笑风生步入中心医院之际,恰巧撞见恶婆婆张氏正在胡搅蛮缠。
医院乃神圣之地,专司救死扶伤之职,并非让人来肆意胡闹之所。
“秦主任,你看那两人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周元和秦天问走近几步,微微眯眼细瞧,周师傅随即低声询问。
听闻此事,秦天问也微微眯起双眼,的确,他与秦淮茹一家的缘分可谓匪浅,无论何处都能邂逅她们,真是令人称奇。
此刻看来,中心医院院长似是陷入了困境。
“那位年轻貌美的寡妇便是秦淮茹,旁边那个则是她的苛刻婆婆张氏。”秦天问平静地透露出这一信息。
若非相识之人,或许也就视而不见了,但无奈院长与他尚有一丝交情在。
再者,如今周元在此,他若袖手旁观,显然不太妥当。座中之事,似牵扯诸多,似欲令医患皆陷入纷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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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秦天问大步向前,周元见状,也适时发问:
“秦主任,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