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不把秦卫军的话当回事,也就别怪他出手无情。若是放过这些怀揣恶意之人,又有谁能放过他呢?并非他下手太狠,实在是这些人自作自受。
当警察将刘海中带走后,大伙儿都面面相觑,秦卫军环视四周,再次郑重警告。
“早前就言明最好不要跟我过不去,否则后果堪忧。易中海就是个警醒,如今刘海中也步其后尘,倘若有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挑起事端。”
“我保证其结局只会更为惨烈,若不信邪,尽管尝试便是。”虽然言语间带着狠劲,但邻居们也不敢多言,毕竟大家心里清楚,秦卫军并非无故找茬之人。
易家和刘家落到这般田地,纯属咎由自取,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自寻烦恼,又能怪谁呢?
“卫军啊,你这话虽重,但我们理解。”一位邻居接口道,“在这个大院里,也就易中海和刘海中看你不顺眼,我们可不是这样。”
“如果你能出人头地,作为邻居我们也脸上有光嘛。”经过这些教训,现在哪还有人胆敢招惹秦卫军,那无疑是自讨苦吃。
上回易中海的事迹仍让大家心有余悸,而今刘家这个愣头青,竟还在背后耍手段,最终落得被警察带走的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
随着刘海中的离去,院子里的一大爷位置空缺,偌大的院子不能无人管理。主任见秦卫军无意接手这一职务,也不强求。
思来想去,院里能担当大事的,也就剩阎埠贵了。“三大爷,你看眼下易中海和刘海中都不在院里。”
“可这院里的事务总得有人管,这段时间不如就由您暂时代理一下,处理院里大小事情,您觉得如何?”
阎埠贵听闻主任让自己接管院务,内心自然是欣喜万分,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主任,您放心,只要是院里的事,无论巨细,我都一定妥善打理。”
“我跟他们不一样,只要把事情交给我,定会让大伙满意。”阎埠贵身为三位大爷中年纪最长者,做事向来讲究条理分明。
主任看到他积极性如此高涨,心中自然宽慰不少,简单交代几句之后便离去了。阎埠贵虽然有些小气且爱计较,但他不惹是生非,在院子里的人缘还算过得去。
让阎埠贵接掌院务,秦卫军并未提出异议,而是带着杨文静径直回家。对他而言,不论是谁当这个大爷,只要不来招惹自己,谁来做都无所谓。名义上是一大爷,实则更像是义务劳工,院里无论发生何事都要出面解决。
秦卫军想起刚才签到获得的那一箱薯片,迫不及待想与杨文静分享。他知道,在六十年代的北京,这样的零食对杨文静来说必然是新鲜事物。
目前院里的大小事务都由阎埠贵一手掌管,对此,邻里们并无异议。
尽管大伙儿心底里觉得,若是由秦卫军接替一老爷子的位置,或许能比其他人做得更为出色。
毕竟他与易中海、刘海中不是同类人,处理事情总能更加周全公正。
当目睹刘海中被警察带走的那一幕,除了二大妈为他求情之外,连刘光福父子俩都没出面说话,更别提其他人了。
对于这种心术不正之人,街坊邻里巴不得他被警察带走,以免在院子里搅得大家不安宁。
“刘家人这完全是自食其果,见不得别人好,背后捅刀子的人就该被抓走。”
“真是记吃不记打,上次易中海没事找事,结果蹲监狱直到过年都没放出来。”
“我看他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硬是要往枪口上撞,难不成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众人看着秦卫军离去,顿感松了一口气,在院子里议论纷纷,认为如今刘家的处境完全咎由自取。
刘海中即便有千百个不愿意,也不敢和警察对抗。
他心里还是明白轻重的,否则一旦因不配合而导致刑期延长,那才真是叫苦不迭。
到了公安局,由于刘海中的行为属于诬陷他人,并未造成实际伤害,因此只判了半年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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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陷囹圄的刘海中感觉狱中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而外面的人们却在忙碌中觉得时间飞逝。
判决之后,刘海中被押送至监狱,本以为这样的小事最多关个十天半月就能出去。
谁知竟要关押这么久,这让刘海中心头对秦卫军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层,认定自己的遭遇全因他而起。
倘若像院里其他多数人那样,平平凡凡过日子,不去针对他的话,无论是在院子里还是厂子里,刘海中都能算个说得上话的人物。
然而这个想法实在偏激,人哪能安于现状而不思进取?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谁不想努力提升自己呢?
自己没本事反倒怪别人优秀?先前易中海就是如此,现在刘海中也步了他的后尘,显然是被嫉妒蒙蔽了理智。
监狱内关押着形形色色的犯人,不论老少,只要犯了事,都会被收押于此。
一间牢房常常关押多人,最少也有五六人,多的时候甚至超过十几人。
其中,中年人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看上去多半是些游手好闲、经常惹是生非之辈。
刘海中做梦也没想到,半辈子都过去了,居然落得个锒铛入狱的下场。
当他被带进囚室时,狱警猛地推开门将他推进去,力道之大差点让他摔个四脚朝天。
幸好他脚步稳当,身体重心控制得好,这才没摔得太狼狈。
当狱中众人察觉有新面孔步入,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尽管监狱里时而会有犯人被送进来,但最近一次关押在此的犯人还是易中海。
众人对易中海的戏谑已然消退,如今瞧见刘海中这位新人,又重新燃起了几分新鲜感。平日里在院中的刘海中,口若悬河,能言善辩,只可惜那些伎俩在这鬼门关前的一隅之地并不奏效。
他甫一踏入此地,便如履薄冰,满脸堆笑,点头哈腰,迅速扫视了四周一圈。突然间,他瞥见旁边一位身形略显熟悉之人,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多看了几眼。
果不其然,那正是易中海,竟与他同囚一室,令人始料未及。入狱以来,刘海中未曾想到易中海也会落得如此田地。反复确认后,才认出这是昔日院中威风八面的易中海,如今却已判若两人。
易家在院中的生活水准原本一路攀升,膳食也不差,虽非天天山珍海味,但从其体态便可看出——即便没有两百斤也至少有一百七八十斤重。然而此刻,易中海瘦削了许多,怕是掉了三四十斤肉,整个人脱胎换骨般变了模样。
他身上的伤痕累累,纵使冬日里大家穿着统一发放的衣物,虽不厚实却足以御寒。唯有易中海,衣衫褴褛,脸上横七竖八的疤痕清晰可见,更不用说被衣物遮挡的部位,恐怕更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