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往事,怒火再度燃烧,既然明面上斗不过,何不采取暗地手段?他心中顿时滋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此时四下无人,倘若做点什么手脚,恐怕也没人能发现是他们所为。
“光天,你在门口把风,我去屋里捉弄秦卫军,要是有人来,你就吱一声。”
尽管刘光天心头涌上一丝恐惧,但一想到秦卫军那令他手指剧痛的瞬间,他便毅然应承下来,并言道:“你尽管去吧,我在这给你望风,肥猪一般的家伙。”
这对兄弟自幼便诡计多端,虽然刘海中对他们管教甚严,但在其视线不及之处,二人早已犯下不少恶行。此番若是能好好捉弄一下秦卫军,以往那些不快简直不足挂齿。
刘光福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步入其中,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空气,而后蹑手蹑脚地接近床边。只见秦卫军仍在酣睡,光是看着他的脸庞,刘光福就满腹怒火。
若非杀人犯法,他真想一刀了解了秦卫军,省得日后成为家族祸患。虽有这样的念头在心,但他实则并无此胆量,只能暗地里搞些小动作。
于是乎,他静悄悄地来到床边,见秦卫军毫无动静,便在他耳边低声咒骂起来:“秦卫军,你就是个扫把星,是个灾星,就因为你,我爸才进了监狱。”
“全是因为你,我们院里才不得安宁,警察接二连三上门抓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做事如此狠毒,你还活着有何用?怎么不早点死掉?就算现在还活着,早晚也难逃报应!”
这些话语尖酸刻薄至极,刘光福只敢趁秦卫军熟睡时说出,以为对方深眠不知。殊不知,秦卫军对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秦卫军并未立即醒来,他想看看刘光福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举动,若是此刻醒来揭穿他,岂不是正中其意?
刘光福这般发泄一番后,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言语已全被秦卫军听入耳中。他突然萌生一个念头:趁秦卫军尚未醒来,不如将他全身衣物脱光,让他赤身裸体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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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让邻居们看笑话,上次他们一家遭受耻笑,如今有机会报复,怎会轻易错过?
眼看秦卫军依旧沉睡,刘光福心中一阵窃喜,心想即使现在对他做点什么,他也绝不会知晓。
不过,秦卫军其实早有察觉,只是未表露出来。倘若刘光福真这么做,恐怕后果难以预料。毕竟,曾经再威风八面的人,一旦被邻居们看到其赤身裸体的样子,日后如何还能昂首挺胸?
或许从此以后,他都不敢踏出家门半步,更别提担心他会报复了。刘光福自认为行事谨慎,即便最后事情败露,只要无凭无据,他打死也不承认,看秦卫军又能奈何?
说到底,刘光福此举纯属自不量力,在院内诸多变故中,他仍不知收敛,妄图以这样的方式羞辱他人,却不知这只会加速自己陷入困境。
他倒还敢打人家的主意?别说没这个机会,就算真动手了,也没哪个有胆子围观。
秦卫军这个人可不是随便能招惹的,谁要是想找不痛快,那真是自己找死,还想多享受几年太平日子呢。
甭管是胡同里的人还是厂子里的,只要是惹上秦卫军的,都没啥好果子吃。
早前那一串串的事儿摆着,凡是跟秦卫军过不去的,都锒铛入狱了,就连那个棒梗也进了少教所。
当然,傻柱是个例外,全赖他有个当警察的小舅子撑腰,不然,指不定要在里面蹲多久呢。
不过,若是一再挑衅,秦卫军自有法子对付,一回生二回熟的,这类事情若不严惩,只会接二连三地出现。
刘家和易家的当家人如今都在牢里蹲着,还不知何时能重见天日,没想到现在还敢闹事。
多次警告在先,让大家别没事找事,否则不会有好结果,可刘家人就是不当回事,把秦卫军的话当耳边风。
竟然想趁人睡着的时候扒光衣服,让人家出尽洋相,这小子怕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刘光福正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觉得那种场面肯定大快人心,殊不知,此刻越是畅想,待会儿就摔得越惨。
尽管秦卫军看似还在沉睡,但他其实已从随身空间中脱身而出,此刻的睡眠只是假象罢了。
他早已清醒如常,并且感知到床边有人,虽然尚未看清对方是谁,但一切已在掌控之中。
此人正是刘光福,而刘光天则胆小得多,绝无可能潜入屋内还敢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正当刘光福试图动手解开秦卫军的衣服时,突然被吓得尖叫起来。
“啊——”
门口守着的刘光天也被这尖叫声吓得一哆嗦,如此刺耳的声音,邻居们必定都听见了。
为了不被人察觉,他赶紧压低身子躲藏起来。若此时慌忙逃回家去,万一被邻居撞见,还以为他在秦卫军家干了什么缺德勾当。
毕竟那声音是从秦卫军房间传出的,同时他也暗自纳闷,刘光福不是进去捉弄秦卫军吗?
怎么现在反而听到他的尖叫声?莫非被发现了?若是真的暴露,一顿狠揍恐怕是在所难免了。
上次手指被掰的事他还记忆犹新,至今想起都觉疼痛难忍,早知道会有此等祸事,当初就应该坚决拦着他。
这下麻烦大了,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难以揣测,心头犹如压着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刘光福的手还未触及秦卫军的身体,便发现他已经醒来,一双眼睛瞪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