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屋角处观察的刘光福疑惑不解,为何秦卫军突然停下?难道自己的计策已被识破,因此不再向前?
短暂思索后,他认为不可能,此事仅有他们兄弟与傻柱预先知情,绝无他人窥探。
决定先静观其变,更令他们焦虑的是,秦卫军竟然停车走下。
两人见状心惊胆战,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出喉咙,屏息敛气地藏匿在屋边,生怕被秦卫军发现。若真是如此,他们宁愿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想教训他一番,结果反遭教育,那真是颜面扫地。
起始之时,他们就已达成共识,此番对秦卫军的报复必须成功,不容有任何闪失。
一旦结果不尽人意,他们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怕什么来什么,秦卫军出其不意,一把抓住两人,直接摔在地上。
刘家兄弟尚未反应过来,瞬间懵住,完全不明所以。
紧张至极,几乎忘记呼吸,两人都瞠目结舌,预感到大祸临头。
秦卫军低头俯视着刘家兄弟,默不作声,只想看看他们还能说出什么花言巧语。
昨日刚信誓旦旦保证不再犯,今日却又故态复萌,显然从未把他放在心上。
两人在秦卫军的审视下,头皮阵阵发麻,这才意识到已被揭穿,且是在他们尚未来得及行动之际。
刘光福此前心里还打着小算盘,若是被逮个正着,即便不死也要受些皮肉之苦,缺胳膊断腿也不稀奇。
如今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纯属咎由自取,依仗傻柱的狡猾手段终究难逃法网。
未曾料到竟演变至此,真是叫天不应、呼地不灵。
若论这两人之愚鲁,初次遭受教训便是逞能斗狠,结果无一幸免,均是皮肉挂彩。
昨日亦然,倘若他们安分守己,在家中静待,不去秦卫军家窥探,不动那些歪脑筋,自然也不会挨打。
数次如此,如今仍存侥幸心理,结果却总是殊途同归,难逃一劫。
秦卫军同样始料未及,刘家已然落魄如斯,却依旧冥顽不化,非要惹是生非。
不论长者还是少壮,就连傻柱和许大茂也非其敌手,这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硬生生往险境闯。
无论是陈旧的伤痕还是崭新的创伤,身上的疼痛尚未消退,纵有心要反击,也无力可施。
如此这般,当真相败露之时,刘家兄弟二人在心中哀叹不已,疑惑秦卫军是如何得知此处藏匿行踪?
一路潜行颇为隐蔽,来时并未察觉他人,此事如何思量皆不得解。
他们所忽略的是,秦卫军的洞察力远超常人,早上见他俩与傻柱同行,已暗中推测出端倪。
刘家人平素极少与傻柱有所交集,几近绝缘,而今晨刘家兄弟又早早自傻柱家走出。
事有蹊跷,秦卫军因此多留了一份心思,果不其然,他在原地等候着他们。
甫一出厂门,便觉气氛不对,总感觉背后似有事物尾随。
能够断定的绝非厂内之人,之前对他怀恨在心的要么已被开除,要么正受禁闭处罚。
日常生活中,他甚少与外界打交道,那么只剩一种可能,跟踪他们的正是院内的那帮宵小之徒。
加之刚才听到两人的对话,仅凭声音就辨认出了身份,如今他的听觉比常人敏锐得多。
得知计谋败露后,哥俩立刻跪地求饶,虽然深知这次恐难以轻易脱身。
但仍抱有一线希望,否则真就万念俱灰,“哥,别生气,这是误会,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你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发誓以后再不会有下次了。”
秦卫军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显然对此举深感失望与愤怒。
刘光天本就胆小怕事,见秦卫军沉默不语,心中愈发忐忑不安,忙将实情全盘托出,急于撇清关系。
“这件事与我们无关,都是傻柱出的馊主意。”
“早上我和我哥去上药的时候,是他拦住我们,说有法子教训你。”
“我们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的胡言乱语,若要追究责任,去找傻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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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将所有事实全抖了出来,刘光福也在旁连连附和,试图推卸全部责任。
果然不出所料,早上看到他们在一起,就觉得其中有诈,一切皆为傻柱所策划。
此番绝不可能就此罢休,否则对方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秦天问本想教训他们一顿,但看到两人满身伤痕,又有些下不去手。刘氏兄弟确实该整治一番,然而眼下的情况并非非要动武。他突然忆起早晨获得的老鼠贴,决定拿他们来试试这玩意儿的效果。
据说那老鼠贴只要沾上就无法分开,除非用火烧。秦天问想象着两人紧紧粘在一起的场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刘光福兄弟俩仍在地上苦苦哀求,他们的噪音让秦天问耳朵都快磨出茧了。趁他们不注意,秦天问迅速从随身空间取出老鼠贴。
秦天问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不急不躁地说:“这次我可以不揍你们。”
听闻不必受皮肉之苦,刘氏兄弟顿时如释重负,刘光福忙不迭地表示感激:“我就知道您心胸宽广,不会跟我们计较这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