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莱克斯勒伸出右手跟画家握了握手,就在他以为画家只是因为想要加入组织才盯着他的时候,画家却在此时发话了。
“德莱克斯勒先生,你的观点非常的错误,我们巴伐利亚州根本不能脱离魏玛当局的统治!”
“你根本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敌人究竟是谁,我告诉你,我们的敌人并不是你所说的柏林同胞,不是那些所谓的日耳曼银行家,而是那些像蝗虫一样席卷我们整个普鲁士的希伯来人!”
“这些希伯来商人操控着物价操控着资源,我们一切吃的喝的都得经过他们之手!”
“为什么我们巴伐利亚州的商人们没法从银行中获得贷款?那是因为80%的银行家都是希伯来人,我们日耳曼人被这些希伯来人极大的削弱了!”
“你根本不清楚这些希伯来人是怎么操控我们普鲁士帝国的,为什么日耳曼人吃不饱饭,而那些希伯来人既有工作又能吃得饱饭?就是因为他们夺走了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这些希伯来大鱿鱼就是我们日耳曼人的罪人!他们就是日尔曼的帝国的蛀虫,我们必须要赶走希伯来人,只有这样我们日耳曼民族才会有抬头之日,我们的底层百姓就不会再像牛马一样活着!”
“我们必须要尊严的活着,我们必须要认清敌人到底是谁!”
画家慷慨激昂的讲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有些惊讶,希伯来人是蛀虫,是整个日耳曼民族的罪人,这个原罪理论他们根本没有听过。
巴拉利亚州的工人们还都以为是因为魏玛当局对巴伐利亚州不重视,只想着让柏林地区歌舞升平而忽视了他们的重要性。
“我的上帝啊!我们的老大还有演讲的天赋?”
“我不清楚,这个艺术家还有这样的天赋?怪不得他能够升任少尉,果然有两把刷子!”
两名手下也是吃惊的看着画家,他们感觉自己有些被画家的魅力和才华所折服。
而德莱克斯勒和那些社员们也是非常意外的看着画家,德莱克斯勒本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握着画家的手。
“我亲爱的画家,你果然是个好苗子!我热烈欢迎你的加入!”
“你的演讲天赋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你之前有没有练过?”
“我想请你在人多的时候多讲几次,好好的增加我们的影响力!”
德莱克斯勒拉着画家的手,他看向画家的眼神就像是发现了个宝贝,他感觉画家可以当他们组织的喉舌,向众人宣传着新的理论,这套原罪理论特别的吸引人。
德莱克斯勒在听到画家讲述希伯来人是罪人后,他都开始思考希伯来人的危害。
不得不承认这位被幸运女神光顾的青年总是有两把刷子的。
“德莱克斯勒先生,这是我自己通过生活发现总结的!我正在完善我的理论!”
“至于演讲我再看看吧!”
“我们组织的地点在哪里?我们下次的活动在几号?”
画家对于自己刚才的演讲也是有些懵逼,他刚刚的那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完全是脱口而出的,他本人的个性完全不是一个社牛。
“这是一个名片,我们组织的办公地点就在名片上!”
“下次活动日期是下周五,早上10点开始活动,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多来办公室坐坐!”
德莱克斯勒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略有褶皱的明信片递给了画家,后者在接到明信片后点了点头。
画家有一种感觉似乎他这辈子都没法成为一个举世瞩目的大艺术家,但他似乎能够成为一个演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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