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了自己!
这是苏牧和南宫燕都没有想到。
南宫燕眼中惊骇,惊骇之中又充满疑惑,不知道南宫术是何用意。是畏罪自杀吗?不,南宫术可没有死。
苏牧眼中的惊骇一闪而过,更多的是鄙夷的赞赏。
他看出了南宫术的用意,转过头对着南宫燕说道:“你这位兄长是个人才。以往我倒是没发现他的过人之处,今日一见果真是自愧不如。”
南宫燕依旧疑惑,她一直待在藏书阁中,也见过阴暗之事,但人心的阴暗远不是想象的那般简单。
嗖嗖嗖。
一道道人影落地。
悬剑宗的长老接到南宫燕的传讯之后,即刻赶来了此处。
仅是几息之间,悬剑宗的长老皆是到齐。
陆岁康和江涛震惊地看着南宫术手中的剑葫芦,眸子瞪大。两人对视一眼,只见陆岁康微微摇头,示意江涛不要做出头鸟。
其余长老也看见了南宫术手中的剑葫芦,既震惊也好奇。
“剑葫芦为何会在南宫术的手里?”有人问道。
话音刚落,南宫术便是声嘶力竭地喊道:“诸位,苏牧与我妹妹南宫燕欲要盗走剑葫芦,被我发现。是我拼死阻拦,才等到诸位到来。”
顿时,众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一脸愤怒的南宫燕和始终带着笑意的苏牧身上。
“无耻,枉我与你血脉相连,不曾想你竟是这么一个厚颜无耻之徒。”南宫燕从未如此愤怒。眼前兄长不仅要杀她,还要污蔑她。甚至不惜伤了自己,来污蔑自己。
南宫燕迅速走到秦南丰面前。“秦长老,诸位长老。宗主并非死于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谋害......”
南宫燕将事情发生的经过都详尽告知。
众人闻言,面露怀疑之色。
南宫术自然不会承认,他一口咬定正是他阻拦了苏牧和南宫燕盗取剑葫芦。
“苏牧这贼子本就觊觎我悬剑宗的至宝,不曾想他竟然与我妹妹相勾结。若非,被我觉察,此刻他们两人已经拿着剑葫芦离开。”
滴答滴答。
鲜血不停地落在漆黑的泥土中。
这就是他南宫术阻拦苏牧最好的证明。
有人相信南宫术,也有人倾向南宫燕。一时间,此事变得诡秘莫测。
忽然,陆岁康出声道:“两位各执一词,可有其他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