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她看到赤越时兴奋的说,“嗯越姨您怎么在这里,去干什么来啊!”
赤越望着她道,“年秀你怎么在这里?你这么匆匆忙忙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越姨你知道我走路从来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啦,我这不刚刚下班赶着回家呢。”
赤越笑笑眨巴着她那灵动的大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说道:“我说你呀,整天就知道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反正你一个人吃饱了全家都不会饿着,这么着急忙慌地赶着回家去到底是要干什么呢?难道家里还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等着你不成?”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我姐姐说奶奶她老人家好像给我找了个对象,让我回去相亲。”
相亲,何钧听了相亲二字怎么觉得这么难受了呢,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里溜走一样,很不爽,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赤越一听说相亲,眼神不由得往何钧身上瞟,然后又看看年秀道,“噢你这么匆匆忙忙是为了赶回家相亲。你身上的那份坚持终于要放弃了吗?”
“唉,越姨你也知道我都这岁的人了,我坚持有什么用呢?坚持了三十年人家看不上我,我老了也想找个伴,所以奶奶她既然让我去相亲就去呗。”
赤越心中一动,看向何钧,发现他表情有些不自然。于是故意说道:“年秀,你可知眼前这位便是我徒儿何钧,他还未曾婚配呢。”
年秀听闻,抬眼看了下何钧,脸微微一红,“原来是何公子。”何钧心跳突然加速,连忙摆手,“姑娘莫要听师父乱说。”
然而一路上,何钧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年秀的背影。到家后,何钧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都是年秀谈及相亲时无奈的模样。
几天后,何钧忍不住向师父打听年秀的情况。赤越暗自偷笑,却故作正经地说:“你不是对感情之事毫无兴趣么?”
何钧挠挠头,“不知怎的,自从见了她,心里就好似有了牵挂。”
赤越笑道:“也许这就是命运的转折之处,你可知道她就是我曾经介绍给你,你连面都没见的其中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