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
打车。
没毛病啊。
实在不行,腿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乐意。
秦逐瞥了一眼自己发出去的信息,觉得十分合理。
而温宁看了,则忍不住撅起了小嘴,报复似的敲了敲手机屏幕,仿佛在敲秦逐的脑袋似的。
唉……
不一会,发泄了一通的温宁,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同过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
“大骗子。”她撅着小嘴咕哝道。
现在她算是看出来了,秦逐当时在邺城,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什么朋友。
这分明就是仇人嘛。
她发的消息,秦逐基本不回。
就算偶尔回个一两句,字里行间也都充斥着不耐烦。
用秦逐的话怎么说来着。
嗯,舔狗。
貌似用来形容现在的她,还蛮贴切的。
“舔狗就舔狗,我乐意!”温宁赌气道。
说完,她又重新拿起了手机,回了秦逐的消息:“好,那我自己乖乖打车去,你先忙吧。”
秦逐瞥了一眼,懒得回复。
随后,他便给司机老胡发了条信息,让对方在楼下等自己。
司机老胡载着秦逐,回到了江大。
来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逐看了一眼吃灰多时的雪白大路虎,忽然觉得有些冷落了它。
“老胡,把车开去洗洗,顺便打打蜡什么的。”
秦逐把车钥匙抛给了老胡,然后便朝着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一开门,站在窗边的谭平文便连忙往把窗户关上,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含着点什么。
“老谭,感冒了?”秦逐开口道。
见是秦逐,谭平文顿时松了一口气,把嘴里含着的烟吐了出来:“你咋知道?”
“哦,我看到你一个鼻孔在冒烟,另外一个没冒。”
“……”
谭平文无语地白了他一眼:“进来也不知道先敲门。”
“平日不抽烟,不怕师娘敲门。”
秦逐嘿嘿一笑,调侃了一句,然后驾轻就熟地来到谭平文身后的书柜,掏出了两根烟,和谭平文一块吞云吐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