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说此话时,不仅语气,就连眼神都透着冷漠无情,平安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在殿下身上看到了与陛下同样的王者威严。
有时平安常常会想,殿下若是皇子,陛下怕是早早便会立下太子。
也就不必殿下辛苦如此谋划,许多事情做起来便名正言顺了。
“是,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办。”
平安将殿下递过来的那张纸塞进怀里,恭敬退下。
梁崇月坐在原位,有些惆怅的靠在椅背上,此时,正好系统走了过来,那肥硕的大脑壳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毛发清爽的飞起,光是瞧着便知手感不错。
梁崇月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一把薅过系统,按在怀里好好的rua了一把,等把系统头上的狗毛全部弄乱,才放开它。
“舒服了,这下可以好好学习了。”
梁崇月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像是放松过后的满足,从上锁的柜子里拿出没学完的册子,视死如归的扑进知识的海洋里。
丝毫没看见系统委屈幽怨的小眼神。
这日子一日一日过得飞快,李彧安这些天贼心不死,天天往她府里来,都被井随泱出面打发走了。
她梁崇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