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耶律岱钦如此说,三丹夫当下松了一口气。
“原来您是这么想的!卑职就说嘛!劝降之事这么重要,您怎么可能在关键的时候就这么撩挑子回去!”
“不过……”说着,他又蹙眉看向耶律岱钦,“先帝的丧事……您岂不是缺席了,这样一来,会不会给某些好事之人留下话柄……”
耶律岱钦伸出一根手指,朝三丹夫点了点,笑道:“原来你还想得到这一层啊!本王还以为你想不到呢!”
三丹夫见状,垂眸道:“卑职当然想到了,可卑职觉得,劝降一事更为重要,否则,若是将那两个前朝的皇子给放走了,那您往日所做的准备工作不全都无用了!”
“你说的对!”耶律岱钦赞同的点了点头,“劝降一事,是当前的头等大事!”
“本王当然是不能回去奔丧!人已死,在灵前哭上几声也不过是做给大臣皇亲们看的!好为日后铺路!”
“您说的极是!”三丹夫附和道。
“可本王不需要做这些虚假的场面!”耶律岱钦冷笑一声,不屑道:“对于皇位,本王早已胜券在握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在灵前哭那么几声儿!”
“这么说……您已经……”三丹夫说着,朝四周警惕的看了几眼。
“您是不是已经在宫里安排了眼线……”
“你不会现在才后知后觉吧!”耶律岱钦肃声道:“不然……你以为这封密信哪里来的?”说着,耶律岱钦从袖管中将那封密信抽出。
“可是……”三丹夫又有些担忧了起来,“这信中不是说三皇子他已经在预谋修改遗诏了吗?那若是叫他给修改了,您……”
耶律岱钦听罢,哈哈大笑一声,起身往不远处的大帐继续走,“本王就给他这个机会!让他修!”
“他若是真能将这遗诏给修改成功了,本王还真方便治他的罪了!”
“到时候,只怕本王不治他的罪,满朝文武都不能答应!”
话说到这儿,三丹夫才醍醐灌顶。
“您这……是等着他往坑里跳呐!”三丹夫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