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一支人数在三千的林胡大军手持林胡单于的印信入营,说要亲自押送补给……”
“我们看到林胡单于的印信也就没有阻拦和防备,谁曾想,当天夜里就发生了袭营事件,三千林胡士兵在辎重营中到处放火,摧毁了我们的防御工事。”
“就在老子带人赶到,阻止军中混乱之时,更没想到那支消失已经的言字营突然出现在了营外冲阵。”
“在里应外合之下,我们被打得措手不及,也很难抵抗,最终,我也只能带着还未混乱的亲卫大军撤离了辎重营。”
胡丹声情并茂,声泪俱下的诉说着。
东胡王、楼烦王、头曼都不是没经历过战场之人,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绝对已经发生营啸了!
胡丹就算人数有优势,在夜里和混乱之中,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带着还未混乱的军队撤出战场。
“整个辎重营,被他们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等到天亮时,我才敢带着大军回返,可是他们早已经撤离,只留下一片焦黑和一群群被烧焦的牛羊!”
胡丹继续诉说着不存在的惨状,遍地焦土和烧焦的牛羊是有,就是数量未必能跟辎重营本身的数量对得上了。
所有单于脸色都瞬间惨白无比,辎重营被焚毁,所有辎重补给全无,他们也将失去后勤的补给了。
“林胡王,你不打算解释吗!”所有单于全都同仇敌忾的转头看向了林胡单于。
林胡单于原本俊美的脸上现在也只剩下如死灰般的惨白。
他也很清楚,现在他若是拿不出有利的证据来自证清白,那么他今天很可能无法活着走出大帐了。
“你说他们拿着的是本王的印信,可有证据?”林胡单于突然想到,然后看向了胡丹。
所有人又都转头看向了胡丹。
“是不是林胡单于你的印信,我麾下的士卒会认不出来?”
“可是混战之中,你觉得我们还能活捉他们?”
胡丹根本就没有林胡单于的印信,只能继续强行诡辩。
东胡王等人也都认可了胡丹的说法,是不是你林胡王的印信,那些营门的守卫会认不出来?
而且胡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林胡和李牧里应外合,攻破、焚毁了辎重营,那么营门守卫必然是最先被解决掉的。
“好一个死无对证,林胡单于是把我们都当成傻子吗?”澹林王冷冷的说着,然后命人带了一个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