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伸手!”言晏也有些无语,真不知道这么多年,这些人是怎么教的,但是又是一尺打下,“现在知道错在哪了吗?”
“不知道!”姬一虎依旧是硬气的回答。
“反了,方向反了!”有夫子提醒着。
姬一虎一愣,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位年轻的先生吓到了,然后连这么基础的常识都弄错了。
“要你多嘴?”言晏冷冷地看向了出声的那位夫子。
“现在知道了?”言晏问道。
“知道了!”姬一虎果断点头。
“啪~”又是一戒尺。
“为什么还打我?”姬一虎傻了,自己都知道错了,为什么还挨打?
“说话前要称呼先生!”言晏淡淡的说着,这才收回了戒尺。
姬一虎感觉到掌心的剧痛,可偏偏整個手掌居然没有半点红印。
“退下吧!”言晏挥了挥手。
“先生,学生告退!”姬一虎这下学聪明了,老实的服软,躬身退出了夫子室。
“好好的学生,都被伱们教成什么样了?”言晏转头看向一众夫子。
所有夫子都沉默了,他们能怎么办?这里的学生哪一个不是家世显赫之辈,他们得罪不起啊。
“祭酒,你该告老了!”言晏转头看向私塾的祭酒。
“啊?”祭酒愣了一下。
“学生教成这样,给你面子是让你告老,不给你面子,我让你臭晚节不保!”言晏威胁着说道。
“我……”老祭酒愣住了,看向了翡翠虎,有些疑惑言晏什么来头,说话这么霸道。
翡翠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腩,他也不知道言晏的来历啊,不是祭酒自己请回来的吗?
见翡翠虎不说话,老祭酒误以为是翡翠虎请回来的大儒,叹了口气,大儒,那就没法了,真能让他晚节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