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见秦慕瑶声音停住，就知道秦慕瑶反应过来了。

果不其然。

秦慕瑶下一句话就得到了验证，“你说我是什么下场？我眼下是什么下场你没看到？”

秦舒缓缓吐出四字，“咎由自取。”

这四字一出，秦慕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叫了起来，“我咎由自取？”

她扯着嗓子，怒吼，“秦舒！你凭什么说这话？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我哪儿比你差了？我什么地方比你差了？凭什么我还是比不过你？明明我已经先一步到了京市！我上了大学！我为什么还是比不过你？”

“我就差一步，差一步就出国了！”

秦慕瑶突然一笑，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你为什么抓我了！你是在嫉妒我！嫉妒我能出国，嫉妒我马上能过上好日子！你不行，你只能待在国内！你只能待在国内吃苦！”

秦舒问，“你出国后干什么？”

秦慕瑶不假思索，“我继续干我的铁路工作。”

秦舒再问：“哦，那你会说英语吗？会跟他们沟通吗？”

秦慕瑶直接被问住。

她…不会，就刚才方亦凡在机场跟工作人员沟通时，讲的话，她一句都没听懂。

秦舒淡淡道，“看样子不会了。”

秦慕瑶盯着秦舒不说话。

秦舒话锋一转，拿出朱勤照片，“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接触到这个人的？”

秦慕瑶看着那张照片，神色有一阵的恍惚…那被她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一一浮现了出来。

秦舒道，“前年的12.3铁路泄露案跟你有关对吧？”

“经过我们的调查，其中参与12.3铁路工程的一位重要老同志那会儿正是你的老师，一些重要内容也是从他那里泄露出来的。”

秦慕瑶不说话。

秦舒：“秦慕瑶，老老实实交代你还有改正的机会。”

秦慕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笑的看着秦舒，“改正的机会，这个机会你给我吗？”

她面上笑意瞬间收起，冷着脸，“就算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也不稀罕。”

秦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了身。

“嘭！”的一声巨响，吓得秦慕瑶浑身一颤，脸色一变。

“秦慕瑶！”秦舒盯着秦慕瑶，“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是什么罪！”

“你在卖国！通敌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