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就是组织想要用‘唐泽昭’这个身份,去钓的那种鱼?”降谷零目光犀利地看向颓丧的仓桥,“在进行认知诃学研究的那种人?”
“是啊,”唐泽抱起胳膊,等待风见裕也开口,“而且说不定,他们是成组织的,不是单打独斗。”
他的这种考虑,有两个出发点。
一个是,认知诃学这套玄而又玄的民科理论,其实是很有传播力度的。暴论,永远比冗长的理念吸睛。
失去了唐泽一川这个学科领头人,其他或多或少信了一点的人,该怎么继续交流观点,讨论研究呢?
说得再明白一点,要是真的没人信他爹这波邪教理论,组织是从哪招聘到那么多搞认知研究的人的?
二个嘛……
唐泽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仓桥信彦的样子,尤其是着重看了看他的双手。
他不得不承认,在对话一开始,仓桥信彦起手说自己是个外科医生,顺便兼任心理医师的时候,唐泽就反射性地开始警惕了。
怎么说呢,就是,你们柯学世界吧,总有一种喜欢合并同类项的风格在里头。
又是外科医生,又是心理医生,接触的还都是警察,要不是仓桥的双手完好无损,不像是受过什么伤导致他无法继续做外科的话,他这句话一说完唐泽就直接报警了。
他记得,某个剧场版是真的有过盯着警察猎杀的疯狂心理医生来的吧?
“……是那个孩子想问我的吧。”听见风见裕也的问题,仓桥信彦抬起头,很肯定地说,“我明白他想问什么。是的,我确实是不受认可的‘唐泽学派’的支持者。我认为唐泽一川先生,是当世无双的天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