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柔掩面而笑，太后出声解释。

“皇帝，书桐是提前生产的。”

元顺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朕还以为时间又飞走了半月呢。”

人老了，总感觉时间过得快。

已六十的元顺帝，两鬓早已斑白不少，许多事他已有些力不从心了。

因元顺帝与德妃一起回昭兰宫，白芸素便随沈佳柔回到芳华宫。

秋末时节，天气微凉，谢忧木与安逸音安排宫女们端来洗漱和泡脚用水，余杭儿去准备花椒与干花瓣。

等都准备好，沈佳柔与白芸素把玉足放置各自的泡脚盆中。

余杭儿道：“公主、乡君，温度可还合适？”

两人齐齐点头，白芸素原本还准备在昭兰宫多陪陪自家姑姑的，不曾想突然杀出来个皇上。

“对了，公主妹妹，秋词孩子的满月，您准备送什么？”

“小宝宝的话，还是送些能用的东西吧，要不我给团团缝制几个玩具？”

“缝制小动物？那我也来。”

次日的两人用过早膳便开始了缝制玩具，沈佳柔选择小老虎，用的鹅黄色布料，眼睛选择用黑色的线来弄，一步步重叠至像眼睛结束。

白芸素以护战为原型缝制，一直缝制的沈佳柔抬头看向她。

“你这是狼？”

“对啊，以护战为原型的。”

听她说起护战，沈佳柔微微叹气。

“怎了，公主妹妹。”

“护战怕是活不过这个冬日了。”

白芸素缝制的动作一顿：“这或许它到了最终的寿命吧，前几年它不也差点儿走了嘛，还多活了几年，老天也算是对我们很好了。”

沈佳柔心情低落起来：“你说得对。”

可护战比谁来她身边都早，如果它突然离开，她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会多难过。

张梓柔娜美等人看自家公主难过，心情也跟着难过起来。

余杭儿有些担忧出声：“公主，您要放宽心，护战它毕竟是牲畜，跟我们人不一样的，十几年了，这或许已经是它的极限了。”

沈佳柔眼眸含泪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