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根儿还有另外的花,跟这一堆的风格完全不同。
王家——
王锦婳刚喝完咖啡,今晚静下心来读了一本书《瓦尔登湖》。每当她无法平静时,会特意找一些晦涩难懂的书看看,当人思绪完全混乱的时候,一开始很难静下心去研读每一个文字,后来时间一分一秒在掌心间流逝,在精美的书封扉页划过,总算静下心来了。
王锦婳将书重新封上,家里的座机就响了。
梁婉芝打了电话过来,跟王锦婳寒暄了几句家长里短,便又旁敲侧击问:“锦婳啊,你跟忱哥儿是不是在闹别扭呢?”
两人已经订过婚了,但看起来不像恋爱关系,很少见面,明明两家都在京北,极少听到忱哥儿主动提起他这位未婚妻。
王锦婳说话落落大方:“伯母,您多虑了,我跟忱哥儿好好的,只不过他是大忙人,没时间顾儿女情长。”
梁婉芝见问不出来,直接开门见山:“这男人啊,有时候难免会对路边的野猫野狗放点心思,只要一喂点吃的,小猫小狗摇摇尾巴扮乖巧,他一时兴起,就把它们带回家养一阵子。”
“等带回家,养几天就腻了。”
王锦婳没想到梁婉芝如此直白,以前只知道忱哥儿的母亲是申城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听京里人说,这梁小姐好手腕,不仅把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的,还把家里男人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司大爷什么都听她的。
梁婉芝苦口婆心劝:“忱哥儿在外面难免应酬,有时候也会突然犯错,你多担待一下,要是他真敢带着那女人闹到你的跟前,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王锦婳眼眶湿润:“谢谢伯母……”
上次她不过是警告了一下那姑娘,忱哥儿只要一知道她去找过方辞,他便会发脾气,他发脾气不会骂人,也不会动手,只会采取冷暴力,对她不闻不问,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
梁婉芝笑笑:“还叫伯母呢?这孩子,该改口了。”
王锦婳害羞叫了一句:“妈。”
梁婉芝很高兴,说改天带她去挑首饰、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