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两人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县衙老爷呵呵一笑板着张脸,甩了甩自己的袖子,示意两人将人带下去。
“赶快去呀,没听到大人发话了吗,平日里耳背,就多采采耳!”
听见县衙老爷隐隐约约有不快之意,两人立马夹着这大汉,就朝外走去,往县衙关押犯人的地方疾步而行。
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被县衙老爷当场革职辞官。
“好了,大人先回去休息吧。”
“这里的卷宗,我还有一些没整理完,还望大人见谅。”
话是如此说,可夏知元连眼都没有抬,她完全不在意这县衙老爷能掀起什么样的水花。
……
“陛下,当真要放忠勇侯等人离开今洲城吗?”
“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大理寺卿好不容易处理了身上的案子,这才连夜进宫赶来劝诫赵长霖,他用心良苦,白日当着天下文武两官面前并未反驳陛下的一句不是。
而是,想着私底下劝诫陛下,不至于让殿下下不来台。
此事也好做商议。
他低着头,夜风寒凉,将他的脸颊都冻得通红,但仍旧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昔日的少年郎,早已没了意气风发,如今只剩下中年沧桑,和那烛火悠悠的坚韧。
而他对面坐着的,正是与自己故去之人模样甚像的皇帝陛下。
同样都是皇帝,可两人对于帝王之术的运用,却截然不同,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