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灵语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楚阳的心情有些复杂。

尤其是她的目光中隐隐有着一丝不安以及紧张，就像是害怕得到不好的答案一般。

可问题是，他并不清楚花灵语这副样子究竟是不是她的演技。

亦或者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只是想对他坦诚相待而已？

当某个人的演技足以以假乱真的时候，便会让所有人对他的信任大幅下降。

因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会在什么时候显露出本心。

楚阳自然也不例外，就算看到花灵语无比真诚的目光他心里也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回应。

这么多年以来，他对自己的演技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说能达到让所有人都看不出异常，但至少一路走来还从未暴露过。

可花灵语不同，不管扮演怎样的角色或者怎样的性子她都能做得天衣无缝。

这一点，在刚刚见到她之时楚阳就已经领教过了。

只不过那时的她还完全没认真，只是在小打小闹罢了。

楚阳丝毫不怀疑若是花灵语变成她较为了解的那些姐妹的样子，他肯定完全看不出来。

正因如此，他现在也开始对花灵语产生了一点怀疑。

真的能够信赖她吗？

他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他现在触及到的花灵语是真实的，尽管这只是她的一个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