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无法完全变成一个凡人，但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因此在这样的状态下，他的某些方面自然会更加脆弱，更加轻易就能感受到以真实状态下很难感受到的东西。

无论是感情、心理状态还是下意识的想法都是如此。

这也是他之前会对那些侍女“欣赏”得津津有味的原因。

换作正常状态下，他哪会在意这些并不起眼的女人，估计也就只会对宵月多看两眼。

因此现在的宵月在他眼中自然是更具魅力了，还是那种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的魅力。

这便是楚阳扮演不同角色的好处，也是他制定这番计划的原因。

能久违的体会到这样的心情，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而其中的差异也让楚阳明白了一件事。

为何绝大部分修士在修炼到极高的修为时，都会变得十分淡漠，仿佛失去了感情一样？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各个修士的选择，无非就是很多人喜欢在修炼过程中逐渐抛弃自己的七情六欲罢了。

但真正经历过之后，楚阳便发现并没有什么选择。

只要修为越高，对世间的事物就会越来越不在意，自身感情也会冷淡下来。

这其中自然有自身的原因——比如将人生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枯燥无味的修炼中，那可不就慢慢变得淡漠了？

但最重要的还是力量增长对自身的影响。

随着修为越来越高，他能切实感觉到自己逐渐变得愈发冷漠，对很多东西也变得不关心起来。

不过在楚阳刻意施为，以及身边众女的帮助下，他还算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毕竟天天都在和众女增进感情，哪还能淡漠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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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后，楚阳便明白为何很多修为极高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