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

见她陷入沉思之中，楚阳顿时点了点头：

“没错，我一开始还以为这事没什么稀奇的，没想到……可惜我早就已经把他杀了。”

“杀没杀那家伙无关紧要。”

彩蝶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只要知道确实存在这样的手段就足够了。”

虽然那家伙的所作所为和她的目的有很大的差别，但这确实是一个有和无的区别。

只要知道能做到这种事就已经足够了。

至少能证明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并不是白费功夫，自己的目标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实现。

彩蝶的眼中逐渐泛起光芒，感叹道：

“看来我这么多年以来的努力还是不够啊，居然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本来楚阳想说一句“这个世界何其之大？”，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么说。

对彩蝶来说这可能是个雷点，他的情商还没有低到这种程度。

所以楚阳只是静静注视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彩蝶，并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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