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红玉的演技已经出神入化到连他都能骗过的地步，不然他的感觉应该不会出错。

想想也是，无论红玉的修为几何，本质上都只是画中之物罢了。

离开画中之后，对方还被封印了这么多年。

从这个角度来说，红玉的涉世经验显然很少，容易被看穿心思自然很正常。

况且对方似乎也没有多少隐藏自身想法的意图，很多时候都表现在脸上。

仔细一想红玉也没有什么特意这么做的必要。

反正这一路上也基本上是个透明人，比流苏和流萤还要更加没有存在感。

楚阳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发现自己还真没怎么主动关注过红玉的状况。

这么一想，对方的计划——或者也不能叫做计划还真成功了。

他甚至怀疑就算红玉悄然离开他都不会察觉到。

当然云璃和叶清寒应该时刻在注意着红玉的动向，但问题是在这两位大佬面前无论自己的隐藏手段有多么强大都无济于事。

想到这里，楚阳便能明白红玉为何会选择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