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看了眼躲在尤氏身后,不声不响的尤晚秋,又看了眼被调侃的面色微红,却还虚着眼儿去瞄人的陶阳舒,对着尤氏笑道:“您瞧瞧,咱们这准姑爷,竟是一眼都离不得人了。”
“可不是么。”庆儿亦笑道:“这瞧着竟像是上辈子的缘分了。”
尤氏但笑不语。
周氏倒是开怀,她身边的白鹭,含芳便也说了些玩笑话,无外乎是夸陶阳舒与尤晚秋极般配的车轱辘话,又加上一些小丫头时不时插进去的俏皮话,除了被扯进去的她们口中天造地设的“小鸳鸯”外,倒是人人都开怀了。
尤晚秋绞着手上的帕子,听她们越说越不像话,竟是将她编排起来了,不由生气。
她不好对着周氏、尤氏发火,几个丫头也都是顺着主子的话说,于是尤晚秋便将火气对准了那把她扯到风口浪尖的人。
都怪他!
尤晚秋恨恨的瞪了陶阳舒一眼,又走到尤氏身边扯了个身子不适的借口,便拉着不明所以的桂枝寻清静去了。
陶阳舒全程关注着尤晚秋的举动,被她无端瞪了一眼,心底有些委屈,但见人瞪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委屈之下又生出些焦急来。
他不好唤住尤晚秋,也不能直接追上去——那实在轻浮!
于是便直直瞧着尤晚秋离去的背影,好似一尊望妻石。
周氏见他如此,低笑了几声,。
但笑归笑,做母亲的总要为孩子打算。
周氏亲亲热热的上前去挽住尤氏的手:“好亲家,是我们闹过头了,竟是将晚秋羞走了,实在不该。”
尤氏斜她一眼:“怎么,你也要给我作揖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