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让他在她面前弯下脊梁,俯首称臣。
尤晚秋见拗不过他,也不多话。
她还有着后手,若是这辈子那些人还像上辈子那般想要欺负她,她也不会就那么容易被欺辱了。
她可没打算在广阳侯府长住,大不了搅和个天翻地覆,她不好过,那些人也别想安生!
杜鹃看着晏景一路抱着尤晚秋回寝室,眼中艳羡又多了几分,尤其是看到周遭人凝聚在他们二人身上的目光后,更是觉得羡慕非常。
她还是年轻姑娘,虽是奴婢,但俗语有云,宰相门房七品官,广阳侯府的家生奴婢,日子过的比一些小家出身的小姐都要舒服体面。
没经受过波折的小姑娘总是会希望能吸引到更多人的目光。
杜鹃分不清那些目光里有多少是不怀好意的窥探,有多少是包藏恶意的心机,更不知道在这些目光窥伺之下的尤晚秋,是何等的如芒在背。
她只想:若是被高高在上的侯爷抱着的那个人,被众人艳羡、嫉妒目光包围的那个女子,是我就好了。
……
回到寝室。
晏景将尤晚秋妥帖安置好时,彩凤也适时的将大夫调配好的伤药送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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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替姑娘擦药,但晏景却接过了她手中的药膏,似乎将这份活计,当成了他的任务。
彩凤端举着的放置着药膏、包扎丝布还有丝帕的盘子被晏景拿走。
她立刻明白了晏景的想法,躬身退步离开,在离开时寝室前,还将寝室内内其他仆婢们都带了出去,最后贴心的关上了房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这是对彩凤而言,属于是这些日子的惯例了。
侯爷带来的那位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