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跺跺脚,恨铁不成钢道:“也就您不知道了,您看彩凤,多防着她,只要侯爷来了,都不叫她在前头伺候。”
尤晚秋却只淡淡道:“嬷嬷,你莫不是忘了我先前的吩咐?”
“我是让你去长公主那要绝子汤药,不是让你过来教我怎么争宠的!”
她话语里泛着冷意:“我只最后跟你说一次,你赶紧去把那药给我熬好了,若是你再敢阳奉阴违,别说是晏景那头,就是长公主那头我照样告上一状。”
李嬷嬷听得浑身发冷,尤晚秋却依旧睨她,唇边含上一抹笑意:“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长公主会怎么对付你这个吃里扒外、阳奉阴违的老东西!”
尤晚秋话说得坚决,李嬷嬷回想起她那天说的那番话,又想着晏景瘆人的眼神跟康平长公主暴烈的手段,一时间汗如雨下。
李嬷嬷认了命,喃喃道:“奴……奴婢知道了。”
……
尤晚秋这厢正行威逼之事,那头的杜鹃回了屋舍,却是端起了镜子,对着自个儿的脸左照右照。
她想着尤晚秋方才的那番话,极力的从自个儿脸上找出二人相同的痕迹,端详的久了,还真瞧出几分端倪来。
彩凤跟飞鸾一同到屋舍,见着她这般模样,不由拧眉。
彩凤干咳两声,杜鹃听了,立即撂下镜子,讪笑道:“彩凤姐姐怎么过来了?也不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