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孔颖达却仅凭蛛丝马迹,就能预料到未来,这份眼界,不愧是大儒。
欧阳询、褚亮彼此对视了一眼,孔颖达的言语,让他们感到震撼,但是,这并不足以说服他们。
褚亮问道:“凭程俊一人,你觉得能让我等受益匪浅吗?”
孔颖达反问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褚亮冷声道:“老夫问你,分出高下,应当如何?”
孔颖达毫不犹豫道:
“如果程俊胜出,我们国子监,聘其为师。”
聘其为师......二人心中一惊,让程俊当上国子监的授课之师,孔颖达真够敢想的,程俊才多大年龄。
但孔颖达确实有这个权力。
欧阳询问道:“他败了又当如何?”
“孔祭酒,你要明白,国子监和弘文馆之争,必然会很快传出去,一旦程俊输了,国子监会因为他而名声扫地,你考虑过这个后果吗?”
孔颖达语气毋庸置疑道:“他败了,老夫担责,即刻卸任祭酒之职。”
玩得这么大?
褚亮、欧阳询眼瞳一凝,吃惊的望着他。
孔颖达转头望向程俊,问道:
“程俊,你有压力吗?”
程俊疑惑道:
“输了是你卸任,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压力?”
“……”
一句话,把孔颖达干沉默了。
程俊见他这样,安慰道:“不过,我不会让孔祭酒失望的。”
孔颖达瞅着他,这才脸色一缓。
“那就开始吧。”
欧阳询转头望向两方的学子们,说道:
“你们可以准备了。”
弘文馆的五十名学子,以及国子监的五十名学子,纷纷从腰间摘下一个布袋,抖落出里面的东西。
布袋里面,装着一根根同样长短和粗细的小棍。
长度大概在13-14厘米。
弘文馆五十名学子,从布袋里拿出来的小棍,多是兽骨、象牙、金属制成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