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闻言神色一肃,说道:“宋国公,你这样说我,我就不得不参你一本诽谤御史之罪!”
“念你是初犯,你给我道个歉,我就当没这回事。”
房玄龄、杜如晦在旁边神色古怪看着他,是这小子能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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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你还想让老夫给你道歉?你干出来的事,你还不认!告诉你,你就是现在给老夫道歉,老夫还不想听呢!”
程俊沉吟道:“说到孙道长,我想起来了,宋国公,你病好了?”
萧瑀闻言仿佛被人踩到尾巴的猫。登时跳脚起来骂道:
“竖子!你还有脸提这事!”
“说,是不是你撺掇孙道长去我府上的?”
说着,萧瑀指着程俊,情绪激动的对着房玄龄和杜如晦说道:
“我这几天上不了朝,就是因为他!”
“那天晚上,我就奇怪,怎么程俊会跟太子一起,护送孙思邈来我府上。”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你!”
萧瑀瞪视着程俊,气不过道:“我昨天晚上才知道,我压根没病!”
“我分明能入宫,可是半个月前,每天早上,只要我一出门上朝,就会晕倒在地。”
“原来是你,是你给孙道长支的坏招!你个竖子,你欺人太甚!”
房玄龄见他什么话都往外蹦,皱着眉头,一边看着陆续走来的文武百官,一边在旁边劝道:
“宋国公,这不是吵闹的地方。”
萧瑀转头瞪着他,暴跳如雷道:
“房玄龄,你少在这和稀泥,这件事谁也甭想在老夫这里糊弄过去!”
房玄龄听得心中一气,老东西,我是在帮程俊吗,我这是在帮你!
还听不进去劝,等会程俊给你来一下子,你想听劝都来不及了.....
房玄龄见劝不动,也不再劝说,板着脸站在一旁,和杜如晦一起,看向了程俊。
程俊这时忽然露出严肃的神色,望着萧瑀,说道:
“宋国公,你的病压根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