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发皱眉问道:“为何他也不在?”
步敢当解释说道:“今天长孙尚书出狱,李御史有所不知,他们二人有些过节。”
李仁发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今日大理寺还有谁能主事?”
话音甫落,一道中年人的沉稳声音在背后响起,“怎么了?”
李仁发转身望去,见来人是大理寺丞张蕴古,眸光闪烁了一下。
他本来想着拿孙伏伽和胡演来儆猴,可惜他们运气好,躲了过去。
现在来了个张蕴古,李仁发发现,此人更适合用来杀鸡儆猴,说道:
“你来的正好。”
“李好德妖言惑众,陛下有旨,即刻捉拿此人,由大理寺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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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棘卿和胡少卿不在,这个案子,你来办吧。”
张蕴古没想到自己刚来当职,就碰到了钦案,案子还落到了他的身上,面对陛下的旨意,他不敢大意,当即对着步敢当说道:
“步问事,你带人去将李好德拿回来。”
步敢当抱拳道:“诺。”
等他离开,张蕴古看向李仁发。
身为朝臣,张蕴古也知道此人在朝中做过的事。
虽然不喜,但毕竟和李仁发没有过节,何况他是带着钦案而来,躲不开他。
而且,张蕴古听到李好德三个字,想到了一个人,问道:
“李御史,这个李好德,是不是相州人?”
李仁发面色平静道:“你知道此人?”
张蕴古沉吟道:“实不相瞒,我也是相州人,听说相州刺史李厚德有个胞弟,名叫李好德,想来就是此人。”
李仁发淡淡说道:“那就更好不过了,你知道此人,你审理此案,最是合适。”
张蕴古神色犹豫,想说自己是相州人,应该避嫌。
可是转念一想,眼下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不在,他再推脱,案子没有审理,李仁发恐怕要先参他一本。
张蕴古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很快,步敢当带着两名大理寺问事,押着一个手脚戴有镣铐的中老年人走了进来。
张蕴古看着中老年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样子,微微皱眉,属实没想到一州刺史的弟弟,会变成这般模样。
就在此时,李仁发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寺丞,陛下还在等消息,你赶紧审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