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高校,每年保研的名额有限,只说考虑,也不见得就会是你,最后选了别人,也很正常。”另一个说。
祝晓敏点头:“确实,保研的事情上,或者只是相关人员一时疏忽,没有和我说人选的结果,可是我毕业分配,接触的单位里,绝对没有晋省纺织厂,可是最后的分配结果却去了那里,难道不是异常?”
“还有,我学的是经济管理,在晋省纺织厂,我先在后勤,转正后是在生产业务部,难道不是异常?”
“你觉得异常,为什么又接受?”前一个问。
祝晓敏向他注视一会儿,微微笑起:“两位可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之前很多年在下乡插队当知青,之后有两年地区工作的经历,后来也是凭自己的能力考上大学,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果我不接受分配,请问我能怎么办?或者两位认为,我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辛辛苦苦考上大学,到最后放弃分配,回乡下种地去?”
那人第一次看到面对纪检还会这么词锋凌利的人,愣一下,试着问:“不能向学校申诉?”
祝晓敏下巴微抬,答的很从容:“清大可是第一名校,一向以注重学生的发展着称,我是恢复高考第一年的学生,又是本专业第一,双专业第一,大学四年,每一次考试都无人超越,试问,学校即使没有给我保研的名额,会不关注我的分配问题?如果学校有办法给我更好的分配,他们怎么可能不管?”
这好几个第一,把两个人镇住,不自觉的对视一眼。
他们知道,在经过十年的人才枯竭之后,这恢复高考后第一届的大学生有多抢手,更何况,还是清大的学生,还是连着四年的第一。
这么说来,她这个分配还真是异常。
两人默然,在本子上做了记录,又问:“可是有人举报,说你毕业两年,连升三级,怀疑有违规违记的行为,你有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