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容嫔娘娘似乎除了不与娘娘您来往,与其他人都十分交好。就连刚进宫没多久的熹妃对容嫔也算和善。”
皇后听剪秋这样说,心里也察觉到不对,微皱眉头:“难道除了本宫,她与其他人都很是要好”
剪秋仔细地想了想,才开口道:“倒也不全是,容嫔似乎也不与祺贵人来往。”
“祺贵人算是本宫的人……此前本宫三番两次向她示好,她都置之不理,如今她不理本宫,又不同于本宫有交集的人来往。显然是对本宫有所不满。
可这种不满她自她承宠起就有。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皇后说着说着,顿感不妙。仿佛吃人一般的眼神看向剪秋:“你派人多盯着点储秀宫。本宫记得从前安插在容嫔身边的人都被打发了?”
剪秋唯唯诺诺地低下头:“是,娘娘。之前安插在容嫔身边的不是死了就是被打发去了慎刑司……”
“没用的东西!”皇后厉声喝道。
剪秋赶忙跪下低头认错:“娘娘息怒,这容嫔实在聪明,奴婢等人定会想方设法重新安插人 进储秀宫,定不会叫娘娘失望。”
皇后眉头皱得更深了:“不必,以她的聪明自会看穿是本宫安插人手进去,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
是人就会有软肋。在宫里本宫不能拿她有任何办法,不过这宫外的事她又能有几成把握呢?”
“娘娘的意思是派人去容嫔家中?”剪秋试探地问道。
皇后收起方才的愤怒,一副胜券在握地模样说道:“如今容嫔的父亲连个官职都没有,想来将人手安插进安府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容嫔的把柄抓不到,就去抓她父亲安比槐的把柄,没有把柄就制造把柄。”
说完,皇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剪秋:“起来吧!”
剪秋这才站起身来说道:“是,娘娘。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