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午。

唐远乘车离开了酒店，向着中央电视台驶去。

随行的萧雅月坐在唐远身旁，转头望着唐远询问道：“昨晚，听说你和程凯歌和封小刚发生了冲突？”

“嗯……”

“楚楚跟你说的？”

唐远点了点头，此事倒是没打算瞒着萧雅月，因为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萧雅月来做呢。

“刚刚吃饭的时候，楚楚简单提了一下。”萧雅月说完，紧接着询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唐远闻言，眉头微挑：“你怎么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们？”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

“除了税务，还有呢？”

“作为秘书，你合格了。”

“是这样的。”

面对着唐远询问，萧雅月想都没想就直接给出了答案，紧接着她给出解释道：“阴阳合同是影视行业惯用的手段，程凯歌和封小刚从影数十年，税务问题绝对不可能干净，只要从这个方面入手，肯定可以大有收获。”

唐远笑了笑，既然萧雅月提到这件事情了，趁着距离中央电视台还有段距离，索性就聊聊这件事情：“你猜得不错，对于程凯歌和封小刚这两家人，我确实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如果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你打算从什么方面入手？”

“表扬你一下。”

“私生活。”

“睚眦必报比较适合反派，我觉得恩怨分明比较适合你。”萧雅月纠正了一下唐远的用词：“而且你是比较大男子主义的，女人在伱心里就是绝对的逆鳞，如果有人欺负你，或许你还有可能放过他，但如果有人欺负你的女人，你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萧雅月满眼认真地回应道。

唐远神色有些古怪：“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睚眦必报？”

“税务。”

萧雅月的思维逻辑非常清晰，回答起唐远的问题，条理格外清晰，显然早在萧雅月得知这件事情以后，她作为秘书就已经开始替唐远置身处地思考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