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归位之后,她开始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走动。
他受伤了?不然为什么那样走路?看上去很艰难的样子。
应该不会骗她吧,应该没受伤。
难道,这就是所谓男人的“情动”?
他说快要爆炸了,一定很难耐吧。
即便如此,他也选择了婚礼过后再与她行夫妻之实。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她遇上了呢。
昨天这男人就很奇怪,很矛盾,大白天的叫嚣得那么凶,把她惩罚得也凶,她的嘴唇都快没办法出门见人了,可到了晚上,他这向来黏人的挂件却背对着她,不肯共枕。
今天白天她就想啊想。按说他已久不过男女生活了,应该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猴急猴急的,可他却选择了背对,不是那方面仍旧不行,就是他在婚前克制忍耐的君子所为。
想清楚他究竟为什么背对,她就愈发等不得了,她不希望他那么辛苦压抑,无异于自我暴力,她心疼得很。
可他这个澡怎么冲得这么慢,都半小时过去了。
先前她选择耐心等他下班,此刻她选择耐心等他下楼。
当他终于出现在她颈椎都望酸了的视线里,夏琼依站在楼梯口,朝他伸出手去,表情平静地牵着他冰凉的手来到餐桌旁,像是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一晚,两人安静地吃饭,安静地做事,安静地读书,既像她还没离开之前一样,却又有哪里不同。
夜里她仍旧窝在他怀中。待她睡熟后,陆泽瑞悄悄起身好几次,去冲冷水澡浇灭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