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嘛……才刚刚有了一万多匹战马,想要练出能打仗的骑兵,还差得远呢。
就算真让新兵们苦练骑术……充其量也就是能骑马的步兵罢了……一旦和真正的秦军铁骑交战,立刻便会现出原形。
这样的骑兵,意义不大。
熊午良皱着眉毛思索良久:“你的意思是,本侯练不出骑兵?”
屈原笑着点了点头,总结道:“一是没有训练骑兵的经验。”
“二是南人不善骑马,正如北人不善乘舟一般。”
屈原说到这里,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显然认为训练一支能作战的骑兵是不可能的。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瞄向了熊午良腰间那柄古色古香的剑,沉声道:“依我来看,主君这趟最大的收获并不是那些战马。”
熊午良一怔,拔出了腰间那柄平南剑:“你是说这个?”
平南剑通体铜铸,手柄处有深红色的木制装饰,因为年代久远而稍微有些破损。剑首底部有鎏金的纹饰,依稀可以辨认出样式是楚国的神兽九头鸟。
虽然这柄剑历史悠久,但仍然可以从规格和配饰上看出它的不凡。
尤其是那剑身——如同一汪清澈的秋水一般,淡淡地泛着青光,似乎几百年的历史并没有给它留下任何痕迹。
屈原啧啧赞叹,显然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品鉴这柄宝剑:“当初楚武王下令铸造此剑之时,据说动用了全国的铸剑大师……”
熊午良点了点头道:“大王将此剑赐给我时,也说过这样的话。”
屈原双手将平南剑捧回熊午良手中,眼里满是对这柄剑的敬畏:“君侯此行,最大的收获便是这柄平南剑!”
熊午良皱了皱眉毛,感到不可思议:“这剑就算再怎么名贵,终究也只是个死物罢了……并不能对国力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提升……”
“本侯此战为大楚夺下武关、一雪前耻、收数万匹战马……难道都比不上楚王赐我这柄剑吗?”
屈原大笑起来,连连摇头,似乎在斟酌怎么描述这柄剑的莫大威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