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什么人啊,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季母严肃的脸沉下来,道:“小李,可能你和宴礼关系比较好,但是我是长辈你也不应该这么跟我说话。”
哦?
上辈子她不是最喜欢给别人贴标签吗?
叫自己的时候可从来不叫名字,高兴了叫“见不得人的”,不高兴了叫‘失足妇女’,发脾气的时候还会喊‘那个婊子’。
一边让她儿子在她这里吃好人红利,一边觉得她见不得人。
她现在也不过是跟她学了点皮毛而已,怎么就不高兴了啊?
李行简道:“哦?是吗?谁规定的?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跟长辈说话?是因为长辈做了什么德高望重的事吗?那你做了什么?”
“不尊重你会坐牢吗?”
“还是尊重你之后,你就可以对养你孩子的恩人感激涕零,给人家应有的尊重?”
“我记得季宴礼的养父母去年过节的时候来看季宴礼,你羞辱他们说拿了钱还想让孩子孝顺,是贪得无厌?”
“你给了八百块钱,够干什么的啊?”
“你尊重过别人吗?”
“没有吧,那你凭什么要求我尊重你。”
“又不会坐牢,你为什么要这么要求我?”
季母:“……”
“你,你是来找茬的?”
“当然不是了,是来拯救你的傻儿子的。”
“季大情圣,情圣,喂,情圣出来了喂,别藏你妈咯吱窝底下了,我知道你在家……”
季母:“……”
“你不要大吵大叫,我给你去叫。”
她要脸面的人,李行简现在像个泼妇。
她说完就回头,季宴礼已经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