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莎莎话刚说完,就听孙维芳哭了。
孙维芳跟宋承礼道:“承礼,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关心行简而已,我是想要求和给行简送汤啊,但是莎莎好像很防备我,她不让我去,我真的没有坏心啊。”
宋莎莎眸子凝了凝,就听宋承礼接过电话道:“她只是关心我的孙子,你怎么那么小气?”
李行简都听见了,她慢慢的坐起来,眼神透过危险。
宋莎莎骂了句:“宋承礼你好像有病,对,我就是讨厌她不可以吗?”
“我们这样的关系,她说来送汤,谁知道她下不下药啊,我防备她有错吗?她最终没有破坏我的婚姻?是不是她让我儿子没有父亲?”
“请问她的善良在哪里?我为什么不可以防备?你不小心眼你不小气你怎么脑梗住院呢?你那么大度你说宋云帆是杂交的、你还跳脚?”
“孙维芳不小气天天哭哭唧唧道德绑架别人?”
宋莎莎有些怒了,道:“宋承礼,你真的不要欺人太甚,我们这样的关系,本来就应该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就是应该离我远一点不要往前凑。”
“你凭什么往上凑了,我只是想远离你们,你就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
“我看你也没有出国过,但是有些帝国主义的嘴脸学了十成十,说白了,你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但是你不敢欺负一米八的壮汉,你就来欺负我,你是看我好欺负。”
宋承礼:“……”
他还不高兴了,道:“我就说了这么一句……”
“这不是几句的问题,是你根深蒂固的老太爷做派恶心到我了。”
“明明自己下贱还指责我,你们会被天打雷劈的。”
宋承礼:“……”
“你真是越来越刻薄。”
“因为我遇贱则刻薄。”宋莎莎道:“我每年救助不知道多少人,没人说我刻薄,只有你觉得我刻薄,我也只对你们刻薄,那你就要反省一下,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宋承礼还要说什么,宋莎莎道:“不要过来了,我不会让你们进来的,因为我真的好讨厌你们。”
她挂断了电话,李行简对着宋莎莎竖起了大拇指。
李行简道:“我就喜欢看这种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