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着阿宁的面,也能肆无忌惮的调侃赵琢,半点没拿阿宁当外人。
赵琢耳根通红,脸颊也泛上了点红,眼睛根本不敢看阿宁,说话的声音也变得跟蚊蝇一样小。
安乐拉着阿宁的手坐下,态度亲昵,“我是嘉佑八年二月生的,该比四姑娘大些,你便唤我一声姐姐吧。”
阿宁笑着应和一声,“安乐姐姐。”
赵琢却在这时候咳嗽了两声,引起了阿宁的侧目,却又不说话。
安乐睨了一眼赵琢那没出息的样子,终究还是开口帮了他一次,“我哥哥小字玉成,你叫他玉成哥哥便是。”
阿宁从善如流,起身也朝赵琢行了一礼,却被赵琢扶住了,“四姑娘多礼了。”
“多谢玉成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的赵琢心神荡漾,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不知身处何处。
赵琢还在回味阿宁的这声哥哥,手一直抓着阿宁的手不放,让阿宁收回来也不是,任由他握着也不是。
好在安乐解救了她,一把把人拉了回来,同阿宁继续寒暄。
“我只知妹妹名墨兰,不知妹妹是否还有闺名,小字之类?”
“幼时缠着小娘取了个小字,叫阿宁。”
安乐很快就改了口,“不知阿宁可愿做我的伴读?若你愿意,圣旨今日便可送到盛府。”
阿宁莞尔一笑,“得姐姐看重,阿宁岂会不愿?”
明明是安乐多了个玩伴,赵琢却比当事人更开心,回宫的路上都哼起了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好心情。
酒楼就在宫门口,安乐又派了人骑马进宫取圣旨,是以阿宁到盛府门口时,圣旨也将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