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让三儿子防着四儿子,只为了给孙子铺路,这种事老爷子是不会告诉他的。
朱棡坦然道:“多年前,也就是殿下被册封皇太孙之后,臣便从京城回了封地,一个月后,父皇派人送来一封密诏,上面并没有说燕王如何,只是让臣的晋藩防备北平的燕藩,,,”
“臣虽然不知道燕王具体做了什么,但臣却明白父皇的意思,臣将晋藩两个卫的兵马调到紫荆关一带,由臣的岳父永平侯谢成亲自掌管,只要燕藩的兵马有动静,臣会立马动手,节制整个燕藩!”
朱雄英听后,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老爷子看似没对燕王做什么,背后却做了许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皇太孙铺路。
“三叔,孤奉命巡视藩王,这一路之上就没安宁过,先有齐王私养门客,在军中安插亲信,后有代王辱骂储君,不问军务,这些叔叔都让孤很担心,担心他们将来不服从朝廷,甚至有谋反的心思,真到了那一天,孤又该怎么办?”
听到此话,朱棡心中一沉,他也是叔叔啊,这话不是把他也包含进去了!
皇太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对他这位亲叔叔也不放心。
朱雄英话锋一转,紧接着说道:“为了江山社稷,也为了断了这些藩王的心思,孤想把齐藩,代藩,谷藩的兵马全部交给你节制,以晋藩节制其余三藩!”
“殿下,这,,,”
朱棡一惊,立马拱手道:“殿下,臣万万当不起此重任啊!”
其实朱棡心中也有些担心,担心这是不是皇太孙的试探,毕竟这孩子是老爷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帝王心术深的其精髓。
朱雄英哪里看不出来他的意思,直言道:“三叔,孤没有试探你的意思,孤是真心的,虽说各藩王都是孤的叔叔,但叔叔之间也分亲近疏远,你和二叔都是孤的亲人,兵马放在你们手上,孤放心!”
“二叔远在西安,力不能及,以后侄儿全仰仗三叔了!”
说罢,朱雄英对着朱棡拱手行了一礼,
“殿下!”
朱棡感动不已,齐,代,谷,加上他这个最强的晋藩,相当于朱棡一人掌控了十几万兵马,整个中原地区的一半兵力,这是多大的信任。
可没高兴太久,朱棡意识却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立马问道:“殿下,此事父皇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