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知道,多交的那些税都是替许家交的,可许家的一点小恩小惠却让他们感恩戴德,唉……
“看什么看,都散了!”
朱高燧拔出半截刀子,又收了回去,一副威胁的表情。
这小子年纪不大,人还挺凶的,惹不起啊!
围观的百姓们顿时四散离去!
就这样,蓝玉带着锦衣卫将财物和犯人全部押送到了江南布政使衙门。
布政使张度已经不在了,他被贬为两淮盐运使,新上任的布政使已经在路上了,据说这两天就到了。
朱雄英对这个老丈人还是不错的,让他掌管江淮的盐运,这可是个天大的肥差,多人走门路,使关系都想得到了官职。
张度的能力虽说差点意思,但品行还是不错的!
其实也不是能力不行,他在凤阳就搞得不错,把勋贵打的不轻,为什么到了江南就不行了?
归根结底还是他不想干这个活,倒不是怕皇帝女婿会过河拆桥,而是怕那位洪武爷……
为了孙子,那位老人家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他怕自己晚节不保会影响宫里的女儿!
其实,朱雄英原本打算给他一个闲散的京官养老,但仔细一想,还是算了,正好两淮缺个运盐使,便打发去了。
蓝玉来到布政使衙门没别的意思,这些抄家抄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其中大到桌子椅子,小到一双筷子,不可能全部运送到京城。
他准备让张度这个布政使帮着卖了,毕竟他在江南人生地不不熟的,结果张度被贬官了!
蓝玉也无奈了,他准备等两天,等新来的江南布政使来了再办此事。
就这样蓝玉在衙门内住了两天,到了中午,终于听到新任布政使来到的消息,衙门内的官员已经前去迎接,但蓝玉却不为所动,他要让那个新来的布政使来参拜自己。
蓝玉还是那个蓝玉,骨子里的傲气只能说收敛了许多,但脾气秉性却是一点都没变。
下午,一个个头不高,却十分精练的武将走进布政使衙门,蓝玉正在睡觉,房门却被此人一脚踹开。
蓝玉突然被惊醒,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怒吼道:“妈的,谁啊,敢踹老子的门,活腻味了!”
那矮武将却笑呵呵的说道:“大哥,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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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人,蓝玉立马转怒为喜,光着脚就走了过去,一拳打在他胸口之上,大笑道:“何荣,狗日的,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