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悲喜

锁娇 猫瓜宁 1263 字 2个月前

余叶捂了嘴,眼瞳惊恐,被染红,人摊坐在了路上,泪止不住从眼眶出,身体止不住地抖。

快窒息。

第二日,旅社照样接待着新客,张秋晓的同事兴兴奋奋地吃完了早饭,带了两个包子,给她带来了点消息,他敲了张秋晓的门,斜靠着,眼里是藏不住的有话。

门一开,他直接说,“秋晓,昨日我去空军俱乐部喝酒,碰上了一个带了三十辆卡车,又运了大批日常物资给军队的南洋客,我想这不是很好的素材嘛,华侨爱国的报道正好可以写一篇,就拉着他采访。一晚上我同他大聊特聊,结果他说了他头家(老板)姓白,我问了姓名,你猜猜,全名叫什么?”

张秋晓正在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没看到上头遗留了一个李景和留下来的首饰盒,不小心碰掉在地上。她几乎是惊喜地猜到了,心狂跳了下,没有去管落下的声响,呼吸紧着说,“白舒童,是白舒童吗?童童?是童童吗?”

同事点点头,知道她找了这个白舒童很久,采访时竟然有意外收获,跟着她一起被感染了笑意。

“那个南洋客还在吗?”

“在的在的,这两天都在昆明,还奉了他们头家的指令,还要给南洋商会里献金,滇越铁路被日军炸了,在抢修,他没那么快能回去,这会儿人应该在商会里,赶紧去看看。”

“好。”

张秋晓高兴,赶紧下楼奔出门。

他们丝毫也没有留意,隔了一条街的大马路上,一个女学生披头散发地坐在花铺外,坐在染了血的玫瑰里恍惚失神,魂魄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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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家,也就是你们说的白舒童,她人不在石叻坡。”

刚捐了献金,从南洋来,一路购置物资,终于把事情办完了,南洋客李天赐坐了下来,国语不标准,福建客家人,说着马来用语、家乡话、国语,还混着英语,同张秋晓说着白舒童在石叻坡的际遇。

张秋晓听得有点乱,所以就直接问了,“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们从码头分开后,她说以前人小大胆,身上不够钱都买了一架飞机,因此欠了一帮南京老板债务。她拉着一批药材去了红河,说是要去还人情。”

“去了红河?”

张秋晓第一时间就想放下手头的所有事,联系怎么去红河。

但是这个南洋华侨又摆了摆手,说,“现在也应该不在红河了吧,我们出来了那么些日子,也不知道她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