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黑白无常说是要让黑煞神尝尝百鬼蚀骨的痛苦,他们不会将百鬼都召唤出来吧?这要是真如此,我们可就真的危险了。
七星滩依然冷清,月色下只有哗哗的海浪声,这么大一片海滩,竟然没有开发的价值,真是令人惋惜。不过,倒是便宜了我。
我无语了,心说这孩子才多大就这么酷?这以后长大了,哪个男孩敢要?
“没有,我们几个刚到闸北区,就想要拜个好老大,争取混出头来!嘿嘿”我装出愣头青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剩下我们四人站在病房门口,我和韩野都不知该说什么,病房里的被子和床单上全是血,傅少川的身前也是血迹斑斑,空气中仿佛都流动着一股血腥味。
耀眼的镭射灯缓缓的照在我们旁边的卡间里,我不禁也伸直脖子望过去,利落的单马尾,精致的瓜子脸,身上套件纯白如雪的收腰羽绒服,浅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一对又直又长的大美腿。
光阴如梭,说的果然不假,不知不觉中,回首又是百年。这百年来,僧人照样在白狐的伤疤上涂些药,只是百年来毫无起色。但是白狐毫不在意,只要能与僧人在一起,只要他不嫌弃,什么都是不重要的。
四人降下来,脚踏地面,软软的一层灰烬,尽目看去四周都是焦黑。
“不用,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而结……”达纳托斯依旧淡淡的说道。
看着龙軒,赫利乌斯剑眉紧锁,好似在思考一般,确认龙軒所言真假一般,目光不停的在龙軒、龙婷与那青年男子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