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后,美美睡了一觉的江云岫才缓缓睁开眼。
沈乐窈手早已酸得不成样,以至于江云岫一睁开眼便能看到她恨恨盯着自己,好似要将他脸给看穿。
“本兆尹的腰好了,受用的还不是你,怎么竟把我当成仇人似的?”
江云岫微微皱眉,将她揉得酸累的十指攥入掌心。
不仅人娇嫩,就连这手指也跟水葱似的又嫩又白。
沈乐窈小脸涨红,憋着气道:“登徒子似的,简直衣冠禽兽——”
江云岫将人搂紧,黑眸处处透着戏弄:“那晚在禅房内,”
“沈小姐叫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那晚?
想起他将自己抵在香案上如洪水猛兽的样子,沈乐窈避之不及,却还是勾眉大着胆子问:“可我也不知,我与大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大人见到我与殿下亲密为何那般生气?”
车辇内默了一瞬,空气似是凝固了似的令人焦躁不安。
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