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梼杌还能吃口肉,打九婴纯属就是吃力不讨好。
白泽眨着如同星辰般的眼眸,面容透着不染尘埃的纯净。
“行,我来处理九婴。”
“但我们这一次的目标只有梼杌,九婴目前不在海城。”
饕餮懒懒地道:“好吧。”
一个一个逐个击破,也可以,省的他们俩一对一应敌了。
禺疆乖顺地给白泽递上温水,老老实实地坐在他旁边。
“师父,喝口水吧。”
白泽接过那杯水喝了一口,温和的神色犹如包容万物的水。
饕餮闻声瞥向旁边的少年。
这只小崽子看着倒是一个稳重的,又是玄武一脉,只不过对方也没出色到让白泽收徒的标准吧。
他只是想了一会儿,就把这只妖族小崽子抛诸脑后了。
主打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对白泽收徒的事懒得多加置喙,反正对方做事总有道理。
他最不耐烦动脑子,能动手解决的事情尽量不要动脑。
白泽那家伙恨不得长八百个心眼,一举一动都自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