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慕无忧渐渐消散的身影，眼底满是心痛。

“忧儿。”

他低声呢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到慕无忧消失的地方，右手抬起在半空轻轻划过，像是在抚摸慕无忧已经不存在的脸庞。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话音落下，帝砚尘缓缓回头，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帝修的身上，眼底满是温柔。

“忧儿爱你们，所以我也要替她守护好你们。”

言罢，他手腕翻转，一道耀眼的光芒自他掌心绽放，那光芒中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迅速扩散。

光芒所到之处，万物开始复苏，枯萎的树木重新长出嫩绿的新芽，干涸的河流再次流淌出清澈的河水。

帝修看着这一幕，卷轴中的画面和眼前的景象重叠，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婆娑给他说的话。

“难道因果真的无法打破吗？”他喃喃自语道。

“没错，万事万物有因必有果，是世间最无情的法则。”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帝修的耳边响起，那是婆娑的声音，穿越无限时空的界限，直接烙印在帝修的心间。

帝修抬头，目光穿过重重光影，仿佛看到了婆娑那慈祥而又神秘的笑容。

“可是，婆娑前辈，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吗？娘亲她……”他的声音哽咽，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孩子。”婆娑的声音温柔，光芒闪过她出现在帝修面前，“每一个生命都有其存在的意义，每一次的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