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宝也好不到哪里去。
煤球也耷拉着脑袋。
“爸爸,窝不知道。”
只有小香香肉乎乎的小手捂着小屁股,精致好看的小脸露出怕怕之色,长长睫毛下,是一双乌溜溜葡萄般的大眼睛,扑闪扑闪,无比无辜。
渝宝转头看向小香香,那小模样很委屈。
步宝看到后,担心渝宝供出小香香,他立即开口说,“爸爸,渝宝已经知错了。”
渝宝瞪大了双眼,看向步宝,哥哥也太过分了,竟然拉出他背锅。
渝宝被提溜起来。
“啪啪啪……”
父爱的巴掌狠狠落在他肉乎乎的小屁屁上。
“啊……”
渝宝痛得大叫出来。
小香香看到之后,她一把扑了过去,挡在了渝宝身前,“呜呜……锅锅,泥不要死,不要打,打死窝锅锅……”
小香香放在嗓子大嚎。
那一嚎,就好似渝宝已经不行了。
厉擎烈抬起的手,落下也不是,不落下也不是。
“爸爸,不是,不是,锅锅错,是,是球球错,它带窝,要钱钱的。”
小香香指向耷拉着脑袋的煤球。
“爸爸,泥打了它,就不能再打窝了哦。”
算盘珠子都蹦到了煤球的狗鼻子上。
“汪汪……”
“汪汪汪……”
被冤枉的煤球,大声吠着。
别仗着它不会说话,就乱往它身上扣锅。
就没见过那么狗的人。
小香香见爸爸没打煤球,还更生气了,她两条小眉毛拧在一起,想不明白。
渝宝哭得很惨,眼泪鼻涕都混合在一起。
小香香稚嫩的小脸很是纠结,最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小脸上全是慷慨就义的大义凛然样。
她站在厉擎烈面前,转过身,对着厉擎烈撅起小屁股,“爸爸,泥打窝吧,窝错,泥,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