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阮紫茉点了头,她也不想和濯诗语那个疯子有接触。
“那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之前她只是在宴会上听到一个姑娘夸赞叶先生的话,她当场就发作,直接将那姑娘的衣服扒光,最后那姑娘去跳河了。”
魏香雪说起那个疯子时,脸上的害怕之色就没有消失过。
那女人确实够疯。
阮紫茉想起在濯家马场那边听到的谈话,这濯家人似乎没一个正常的。
这华京还不知道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阮紫茉又和魏香雪聊了一些其他话题。
外面响起了汽车声。
魏香雪转头看过去,然后她双手捂着肚子,“紫茉,我肚子痛,先走了……”
她跑得很快,脚底抹了油一样,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朝门口那边看过去。
只见一个丰神俊朗、风姿绰约的男人从车里走下来。
男人那一张巧夺天工、完美无瑕的脸,放在哪里都是瞩目的。
他气场很大,龙行虎步、步履卷风,让人不自觉给他让路。
“叮叮当当”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
“小茉回家了。”
沈子骞出现在了门口,那双深沉睿智的眸子泛着浅浅的笑意,声音温和。
如同一个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
阮紫茉手上的工作已经忙完了,叮嘱韩沧淮几句,她朝沈子骞走去了。
沈子骞很自然地将一顶秀雅的帽子戴在了阮紫茉头上,顺手帮她理了理长发。
“搞得我像你女儿一样。”
阮紫茉忍不住调笑他。
沈子骞向上挑了一下眉,“你这是目无兄长。”
“怎么会,走了。”
阮紫茉明媚一笑,眼里盛满了星辰。
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
沈子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