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建这就起身,朝着院外走去。
大柱放下书籍,连忙跟上。
曹子建出了院门,看到大柱还跟着自己,开口道:“大柱,别送了。”
“还有,如果在这受了欺负,实在生活不下去了,就去打开那处原本存放汝瓷的地窖,里面有我留下的一点东西。”
大柱点头,目送着曹子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
中午,曹子建登上了开往陕州的船。
这艘船比来时乘坐的那艘,要大上不少。
因为这是一艘不仅载客,同时还运输一些货物的船只。
由于昨晚一宿没睡,加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全在储物戒指,所以曹子建不怕贼惦记。
登船后,就在船舱内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船舱内突然响起了一道十分痛苦的哀嚎声。
“啊!!!”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这道声音,让曹子建从睡梦中醒来。
定睛望去,只见在船舱的中间,一个年约三十左右,上身着一件粗布褂子,下身是一个紧身缩口裤子的青年正一脸痛苦的在来回打滚。
这一幕,不仅吸引了曹子建的目光,同时,船舱内所有人都朝着青年看去。
“这是犯了什么病啊?”
“不知道啊,坐个船怎么还肚子疼呢?”
“是啊,应该也是胃不舒服才对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一个戴着瓜皮帽,年约六十左右,蓄着山羊胡的老者缓步来到了青年的跟前,缓缓开口道:“小伙子,我是宝济远的大夫,你先别乱动,让我替你看看。”
青年闻言,脸上虽然还是一副痛苦的表情,不过却是没有滚来滚去了。
山羊胡老者这就将手,搭在了长衫青年的脉搏之上。
随着把脉,山羊胡老者的眉头一下皱起来,一下又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