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库铂他还没到吗?”使徒有点疑惑,忍不住在人流中踮起脚张望了一下。
“嗨!”使徒闻声望去,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黑人在朝他们这边招手。
“……”使徒和顾问看了一会,面面相视:“那位国际友人在叫我们?”
“顾问!使徒!干嘛呢?”那位黑人帅哥抬了抬眼镜,露出了亮晶晶的白牙。
“……”使徒的眼神逐渐变得震惊:“你,你,你是库铂?”
黑人帅哥走上前来,白牙反射出令人眼瞎的光芒:“是啊!不认得我了?”
使徒的表情已经扭曲了:“你这是去广西挖煤去了吗?你走之前多白啊!你像是去非洲干了三年苦力的样子啊!”
库铂尴尬地笑了笑:“我去的是杭州嘛……也没那么夸张吧,就是太阳大了点……顾问怎么不说话?”
顾问沉默着看了库铂一会,突然一个白鹤亮翅:“垂死病中惊坐起?”
库铂下意识摆出一个神龙摆尾的姿势接道:“笑问客从何处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还是接暗号了吗哈哈哈哈哈哈!”顾问狂笑出声。
库铂捂脸:“我好不容易才从那次见面的阴影里摆脱出来……”
疫医:“……你们真会玩。”
“哎哟这一段时间可吓死我了!班长到时候我得和你说说!”使徒接过库铂的行李,一副激动的样子。
顾问悄悄摁住使徒。“别说。”他用只有使徒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为什么?……好,我会的。”使徒选择相信顾问,四个人往使徒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