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唧”“呱唧”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燕裔转身被司郁撞了满怀。
她的小手搭在自己腰间,小脑袋埋在自己怀里蹭蹭。
奇妙的养成感涌上心头,明明还不足一个月,心境就已然不同。
幸好,司郁是个如此依赖的性子,不然过往缺席那多少年,司郁若是长歪了,将难以教育。
燕裔突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好了再蹭又蹭到血了,我也去洗洗,一会儿去吃饭。”燕裔刚想顺顺她头上还潮湿的发,突然想起这手刚擦过血,便只好作罢。
司郁刚洗澡出来觉得有些凉,自来熟直接又滚进燕裔叠好的被子里。
顺便默默复盘自己刚才闹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比如……普通十八岁应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是直接吓傻还是嗷嗷大哭。
司郁觉得自己好像装的不太对,但……效果也还行。
燕裔洗了个战斗澡,出来时,司郁正趴在被子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司郁,起床吃饭。”
司郁连声答应,扭过头来时,看到燕裔的动作,陷入沉吟。
刚洗完澡的燕裔额发垂着水滴,滴到眉梢,又滑过脸颊,微微开阖的薄唇看起来很好亲。
水珠不愿蒸发,一点一点地从他额发往下落。
从脖颈到锁骨,承受不住空气温度的,慢慢消失在他的肌肤上,而更勇敢的走过微微起伏的胸肌,趴在腹肌交错的小道间,隐入人鱼线。
稀碎幽光流泻在他湿润的皮肤上,把他肌肉的轮廓与身体线条勾勒有些凌厉,蕴藏着一点斯文的野性。
禁欲高冷的人,正抓起和司郁身上同款的衬衣穿着,把这一种野性的锐利感冲突在她眼前。
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性感。
高冷、斯文和野性能纠结在一起,也就燕裔了。
没有哄着她的时候,燕裔就是冷漠到拒人千里之外。
坚冰不化,几分高贵。
不知道司郁红着脸在哼唧什么的燕裔,走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儿。